象,与老一辈人拉起了家常。
陈凌看着将老人家哄得开开心心的喜鹊,完全没法把这个嘴甜会来事的人,与那天晚上站在楼顶冷漠地望着下面人挣扎的孤傲背影,联系在一起。
喜鹊救陈凌是要求回报的,这一点,在场的只有陈凌与陈一诺知道。陈一诺作为印章大师,成名已久,精湛的工艺手法还受到星堆人的赞赏,事业很成功,手里余钱也不少,倒是不怕喜鹊狮子大开口,若是想要求些人情上的渠道……
陈一诺这几天已经理出了一份名单,就等着喜鹊一开口,他就把手里这个比金山银山还值钱的人情路子给双手奉上。
喜鹊坐在陈凌身边,与陈家人一起用餐。修长而白皙的手上,连一块茧子都没有,不像是常年握枪的手。但陈凌知道,这双手,能多么迅速地杀死一名星堆人。
他悄悄问:“你爆炸的时候,有没有受伤?”
回到家人身边的陈凌,卸下了铠甲,显得温柔而善良。
赵哒哒抬手将陈凌头上的翘毛给压了压,也小声道:“还好,就是肺和腿炸断了。”
肺和腿是受伤最严重的地方,赵哒哒记得特别清晰。尤其是自己腿骨断了还没法给自己捡骨头的时候,特别凄凉,要不是那个可疑的“好心人”用高端医疗仪器给她治疗,这腿怎么着也得在床上躺半个月才能好。
陈凌瞪了赵哒哒一眼,声音有点压不住,道:“既然肺受伤了,你怎么还能喝酒?”
赵哒哒将自己手里的杯子晃了晃,说:“小声点,我刚刚给换了水。”
陈凌这才放心地笑了笑,两人又说了一些悄悄话,旁人看着,觉得他俩还挺亲昵的。
陈一诺坐在边上,把身边两个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一时有些感慨。等到用餐结束,陈家人借由午休,纷纷离开,只剩下陈一诺、陈凌几人留在喜鹊身边。
陈一诺连忙朝妻子使了个眼色。
陈凌的母亲是个不善言辞却笑容端方可亲的女人,她接到陈一诺的指示,忙从包中将一个小红盒掏出来,双手递给陈一诺,而后也静静地离开顶层。
现在,是正式谈话的时刻了。
小红盒在陈一诺手里过了过手,就被送到赵哒哒面前,只见陈一诺认真而坚定地说道:“大恩不言谢,先生救犬子于危难之际,此情难却……”
赵哒哒刚吃完饭,还处于懒惫状态,此刻脑子嗡嗡嗡,根本不知道陈一诺在说个啥。现代人已经很少用这种古话交流了,只有在非常正经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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