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辎重队和卡普里维的中队合力抓住的,就在东北方的一处峡谷谷口,这个杂种掉进了一个大坑中摔断了腿,把他拉上来的时候他还持械反抗并打算挥刀自杀,所以我们又砸碎了他的手骨。”
斯宾塞说完心虚地望了一眼怒眼相向卡普里维,稍微缩了一下眼神便带着亚特朝被木棒上的凶手走去。
亚特顺着众人的位置看向密林,一路都是血滴,“你们就打算放了他的血变成肉干?”
“啊?”众人不解。
“我要活口!把血放干了人就死了!你不知道吗?”亚特对斯宾塞责备了一句。
“那~那我给他先包扎止血?”
“快去,再喂着蜂蜜水给他,等他醒了大人我要同他好好聊聊……”亚特说完就背着手返回了营帐。
…………
傍晚,经过包扎止血并灌了蜂蜜水调养的家伙已经苏醒过来。
遍体鳞伤摔断了腿砸碎了手的家伙面色惨白,但是他眼中不仅没有丝毫的痛苦畏惧,反而充满杀意。
他被缚住手脚后又被麻绳一圈圈死死缠在一张长条木桌上,木桌的尾端被人垫高,所以这个家伙保持着脚高头地的奇怪姿势。
这样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半个下午,亚特和侍卫军法队就这样或站或坐,直直地看着木桌上的家伙,即不问话也不上刑,诡异般的寂静。
躺在木桌上的家伙终于忍受不住这种诡异的场面,他挣扎了几下,对屋中众人骂道:“杂种,有本事就一剑砍了我,我若是有半句求饶的话便算输!”
亚特见木桌上的人终于开口,睁开了眯缝着休憩的眼皮,缓缓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木桌前,露出一脸诚挚的笑容,道:“伙计,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在没有与你聊好聊透之前,我怎么舍得让你再受皮肉之苦,所以你不要着急。你只要回答我你是谁?从哪里来?为谁做事?然后我就会一剑砍了你,保证你不受一点痛苦,比你那个倒霉的同伴要痛快百倍。”
“想从我这里得到东西,休想,呸。”木桌上的家伙将一口混了浓血的口痰朝亚特啐去,不过由于角度刁钻,血痰划着弧线落到了亚特的甲裙上。
亚特毫不理会,温和地对桌上被绑的家伙说道:“你不必激怒我,在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前我绝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说罢亚特朝身后的罗恩挥了挥手,罗恩提了一桶清澈的井水放到亚特身旁。
亚特附身从木桶中用大木勺舀了一勺清水,轻轻地靠近桌上那家伙的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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