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的脚步踩在建筑废墟上,慌忙推开内殿的门,最先映入眼帘的净白地板上散落一片的蔷薇,每一处花瓣颜色都红得极其艳丽,仿若流淌的大片鲜血。
出现在这简直诡异极了,与地板的白映衬刺目。而他们尊敬无比的教皇冕下,此时正蹲在中间埋着头。
即使遮挡住表情也能看出她的痛苦。看书溂信徒们大惊失色,看到这刺眼诡谲的一幕好似信仰崩塌了。
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有人吓得连连后退。圣女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上台阶前去搀扶那千金之躯。
抱头的手臂轻而易举被拉开,女人微乱的发丝细细散在肩侧,浅色睫毛轻轻颤动。
“冕下?”对方的眼里没有焦距,空空的印着血红的蔷薇花瓣,如同一具空壳。
安静煎熬的等待一会儿,那漂亮的眼睛里才划过一道淡金流光。迟钝地抬起头,不太熟练地控制身体,
“嗯?”圣女无声呼气,总算是放心一些,轻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殿堂毁了还能重修,但寄予光明之神宠爱的教皇绝对不能出现闪失。
梦清蹙着眉眼,唇瓣动了动慢半拍地开口:“我……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在继位典礼上听见什么机器般的声音,然后好像哪里不对……明明她能看见外面发生的事,可身体自己有了意识。
“我是不是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有的片段确实存在于脑海,但她实在无法理解自己后来的行为,为什么呢?
这个身体是她自己的啊。感觉真的像做梦。
“不是哦,没有莫名其妙。”圣女不理解她的问题,依旧认真回答:“教皇冕下做了很多好事,深受民众爱戴。”
“是最温柔最平易近人的教皇了。”是……吗?
“……是吗?”洛艾瑟临低声重复这两个字,血液流动似乎缓慢下来。莱布斯不知如何安慰,长叹一声,摇摇头,
“圣殿那里的情况不太好,有人说现场散落一地的鲜红花瓣。这或许真的是血族最终的宿命吧。”本来卡帕多西亚与卡洛斯之间的纠缠就是错误的。
洛艾瑟临慢吞吞垂着眼,瞳眸忽明忽暗,抿了抿唇:“我才不相信什么宿命。”少年脸色算不上好,轮廓优美的面颊不显现任何喜怒哀乐,久久的靠着窗棂,一动不动。
消息已经带到,莱布斯只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件事的发生谁也没想到。
苏纳无奈地看着空间里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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