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用CATIA对一架米格21进行建模。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之后她就再没看到常浩南展示过那种非人般的操作速度了。
“嗯……也行。”
话音刚落,数字化设计组的几个人就飞快地搬着椅子坐到了常浩南周围,甚至连最开始提出建议的姚梦娜都几乎没反应过来。
实际上刚刚就有人注意到了常浩南这边超乎寻常的工作效率,但又担心后者并非601所的员工,贸然过来围观一方面不太礼貌,另一方面似乎也有偷师之嫌。
现在既然得到了人家正主的同意,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顾虑了。
“我们在对离散数据进行参数化之前,要先考虑离散数据的拟合问题,拟合问题又可以分为插值和逼近两种方法……”
因为阿斯派德是意大利人设计的空空导弹,所以它的曲面本来就是以参数多项式形式表示的,建模过程并不复杂,所以常浩南重点讲解的还是如何利用参数多项式构造曲线或者曲面。
实际上一些优秀的数据参数化方法本身也是欧美各大飞机制造商内部的不传之秘,常浩南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和后世的经验来介绍一些原则和技巧。
“……”
“由于软件中对曲面片的表达一般采用四边面片形式,所以对三角型外形曲面的表达都会出现边退化为点的情况。这种在三角曲面片的形式在数字化外形设计中是一个致命的陷阱,它会导致在退化点附近法矢为零的情形。”
“这在外形设计阶段一般不会有问题,危机爆发在结构设计阶段,就是因为零法矢的出现,结构件无法进行操作,甚至不能构型,导致整个相关设计过程需要完全推翻重来。”
当常浩南说到对飞机设计中大量存在的三角曲面片的处理方式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环绕立体声一般的大喘气声音。
那种感觉大概和程序员面对自己十年前写的既没有换行也没有注释的屎山代码,但又必须debug的时候差不多。
显然,刚刚说的这个错误直接命中要害,恐怕他们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是这么处理的。
因此在他说出解决办法是“将三角的顶点拉开成两点,将三角曲面片在允许的公差范围内变形为四角曲面片”之后,六个人中的四个当即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进行修改,只留下了林示宽和另外一个人继续留在原位。
实际上常浩南后世参与歼轰7A的外形设计时,就被同样的错误给坑过,为此花了好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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