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常浩南的说法,周莉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从八十年代开始,欧美发达国家产品和文化以几乎野蛮和失控的方式大量输入,对于华夏的冲击是相当巨大的。
一个最直观的影响就是,让华夏人逐渐丧失信心了。
而且是全方面的、潜移默化的。
就连周莉这样一个小县城的老师也不能避免。
在听到华夏的研究水平比欧洲还高的时候,哪怕这句话是自家儿子说出来的,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感到难以置信。
“咱们?比欧洲还厉害?”
“那是当然。”
不管怎么说,周莉脸上担忧的神情已经褪去了不少,常浩南自然是趁热打铁:
“这可是你儿子我在研究的方向,其它领域不敢说,单论应对机翼结冰这块,咱们认第二,就没人敢当第一!”
……
就在常浩南在家中打消周莉对于飞行员职业风险顾虑的同时。
克什米尔,斯卡杜机场。
两架机身纤细的战斗机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轰鸣声出现在天边。
起落架上的照明灯和左红右绿的翼灯表明它们正在准下降高度,并且已经放下起落架,做好了着陆准备。
机场跑道上的助降灯也已经亮起。
几分钟后,两架飞机分别降落在3600米和2600米长的两条跑道上面。
待飞机停稳之后,早已在此待命多时的地勤人员赶紧驾驶辅助车辆冲上去,以最快的速度把两架飞机拖进了位于跑道末端的加固机堡之中。
借助机堡里面灯火通明的灯光,可以认出这正是空一师年初才刚刚接装的四架歼8C中的两架。
一批东亚人面孔的军人很快开始了降落后的各种检查,并且把机翼下面挂着的总共8枚霹雳11空空导弹摘下来进行保养。
而另外一批普遍留着胡子的地勤人员则拉来舷梯,并已经准备好对飞机重新喷涂。
郑良群和陈家亮从飞机座舱中有些艰难地爬了出来。
二人分别是空一师的副师长和参谋长,此前就已经在藏省那边驻扎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实际上就年龄而言,他们已经不太适合在高原机场长期折腾了。
但没办法,本来歼8C就是新装备,能熟练驾驶并且会使用半主动雷达弹的飞行员并不多。
并且90年代中期的华夏空军,训练水平属实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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