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却仍旧解不开此病。他想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怕还有好多路要走,不知还有多长多远,或可中途小歇一二。
便把今时今刻,当做停歇时的小盹,先喝几口难得美酒先。李长笑说道:“有劳二位相助,这送酒之情,我还你一二福气罢。”伸手凭空一捏。一团金黄福气,分化做一枚玉佩,一枝发簪。玉佩送给林宝痠,发簪送给王琉璃。
李长笑笑道:“白白增你福气,难免又招来祸气。故而我将福气化做实物。不算直接加在你身,自然无祸气寻你。你等贴身佩戴,闲时无事,可捡钱银、避及横祸。总归也有还有几分妙用。”
他说得轻巧。但林宝痠、王琉璃、乃至身后数大乘,无不惊讶不已。福祸之说,是天地间最难捉摸之物。那极帝趋利避害,便隐约与此道沾边。
福祸之道,着实难走。因为太过虚无缥缈,又不似因果般有迹可循。因果之道,一因一果,修为深厚,纵使不修因果,不信因果之说,亦是能觉察因果间冥冥影响。
但福兮祸兮,怎能分辨?修行前期,连福祸都难觉察,更别说修行此道。修行后期,入了炼虚、合体境界。对福祸依旧十分模糊,即便这一阶段,已有与福祸沾边的术法、功法,但学来也不过锦上添花。能做到极帝这般,处处趋利避害,已是当世一绝。可他自认将福祸算透,事事求利、事事避害。最终的最终…
却不还是自己朝死路上钻。来了个“趋害避利”,落了个“血本无亏”?如此看来,极帝这“福兮祸兮”,终究也只参悟皮毛罢了。
李长笑却不同。但若说差别,该是他不依祸福行事。是祸是福,他也不躲,更为不避。福缘加身,他乐意见成。祸事加身,他便图求破解。
林宝痠、王琉璃愣在了当场。两人修为虽稍浅,但见闻却不差。不住张大嘴巴,不知所措。落无难道:“还不谢过去前辈。”林宝痠说道:“谢…谢过前辈,前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长久久,快快乐乐。”
王琉璃则道:“前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出手阔绰,为人阔达,真乃不出世之奇人,晚生佩服,佩服,佩佩服。”
周神霄面色一黑,轻“咳”两声。这二人如此夸耀李长笑,岂不反过来说自己等人的不是?他光明伟岸,岂不便说自己等人阴暗狭小。登时大为不悦,却不好发作。
李长笑爽朗笑道:“我可算不得前辈。”
王琉璃见李长笑很是随和,心生亲近,不住想多说些话:“前辈谦虚,您还不算前辈,那天底下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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