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大供奉正在思考,那轮得到你多嘴!”
“可是……”
“没什么可是!”
良久过后,一道声音响起。
“金鳄,你去教皇殿让比比东给我一个交代。”
“大哥,就这么便宜她了?”
“不然呢?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她了,长老殿里面的长老几乎全部听命与她,只不过她太放肆了,是时候给她一个教训了。”
教皇殿内。
“陛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金鳄供奉,唐昊的令牌与我无关。”
“哼!唐昊的令牌的确与你无关,但是谁给了玉小刚当众亮令牌的底气?大供奉心善念在你是一个女人,又的确与那个男人多年未见,所以才只是收回长老殿而不是废除教皇之位,如此厚待你还敢违抗!”
“金鳄长老说的是,本座事物繁忙也的确无暇分心管理长老殿,只是玉小刚毕竟与我有些情分,还希望大供奉能够从轻发落,交给我处理。”
“教皇冕下,大供奉自然是通情达理的,你背地的那些动作供奉殿又不是不知,但是有一条你是武魂殿的教皇!大供奉虽然心善但绝不是毫无底线,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但是此事实在是太过了,如果还有下次就不要怪大供奉出手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从圣殿监狱出来后玉小刚右手一直动作,嘴巴却不饶人。
“比比东,你好狠的心啊!我与你从此之后再无情分!”
“小刚你受苦了,那个贱女人没把你怎么样吧?”柳二龙连忙上前将玉小刚扶上了马车。
马车非常简陋,就连车夫都是弗兰德亲自担任,如此一来租用的成本将会大大节省。
一路上柳二龙嘘寒问暖,只不过时间一久她发现了不对劲。
“小肛,你怎么一直都在揉屁股?”
“没什么?”大师面红耳赤。
弗兰德闻言回头一看,同样身为男人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小肛,你屁股怎么一直都在流血!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去找他!”柳二龙愤怒道。
“没什么!”狱小肛长叹了一口气,想起这两天地狱一般的生活,他真的是……回味无穷!那种滋味真的是……前所未有!
大师看着弗兰德伟岸的后背,心里起了一股奇妙的感觉。
“小刚,你受苦了,既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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