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四岁后,带回宗门,由太上长老亲自教导;对外则宣称是宗门出于对掌门的安全保护。
这才有了刚开始时,岳啸天在树荫下发牢骚的一幕。
每到岳啸天轮班时,张岳夫妻除喂奶和晚上睡觉时,能抱会儿孩子,平时岳啸天根本都没松过手,搞得张岳每次想亲近会儿孩子,都被岳老头无情地赶走,仿佛是偷孩子的贼一般。
原因在于,就是张岳起的名字,老头儿嫌太土。可是取名是父亲的权利,他也无可奈何,最后干脆自己越俎代庖给孩子起了个小名“囡囡”。
这下可好,皆大欢喜,老头子更是美得出鼻涕泡儿;自觉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逢人便开始吹嘘:‘囡囡’是他起的名,逼着别人夸赞两句,方才心足意满。
望着窗外树荫下的祖孙俩,张岳不由摇了摇头,想起母亲想报孙子的心愿,与岳老头儿何其相似;自己真是愧对老人家的一番期盼。
张岳又想起了远在地球的另一位妻子,暗下决心一定要亲手将她拯救回来;而且一定要快,下意识的攥了攥拳头。
“囡囡”现在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每次必在怀中才能睡稳,稍一放下,便哭闹不止,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弃怀”,有一次张岳生气,便在小屁股上拍了一把,正被岳老头儿看见,可把岳老头儿气坏了,在张岳的腚上踹了好脚还不解气,最后还是雨娇出面儿,搞了一桌子的小菜,才让老头儿消气儿、熄火。
望着桌案前正在书写文札的雨娇,粉白玉颈上渗出几滴汗水,张岳轻轻移了过去,随手抄起一把扇子,挥动起来。
“姐姐身兼两职,有自己在,还能稍作分担,自己一走,岂不是忙的修炼的时间都没有?”张岳矛盾无比,不知如何向姐姐辞行。
“‘囡囡’睡了吗?”
仿佛身后长眼睛一样,雨娇柔声问道,左手还在不停地打着算盘。
“姐,咱们再生一个女孩儿吧!”
张岳所答非所问,莫名其妙地随口说出。
一手轻搂腰肢,嘴却向颈后的汗珠吻去。
“别闹,师父可还在窗外呢!”
雨娇被吻得痒痒的,笑着说道:“今儿,怎么提起这个碴了?”
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少妇的媚态。
张岳越看越美,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向雨娇肚兜内伸去。
“小心被师父看着。”雨娇颠道。
雨娇并未躲闪,顺势放下手中的笔和算盘,躺在丈夫的怀中,一双柔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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