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同样就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哥,这么亲近的关系,别说是倒杯酒夹个菜了,哪怕是当面给他提鞋,他也不觉得受委屈啊!
真正的委屈分明就是娘娘不愿意理他,不愿意垂青于他,不愿意给他机会……其余都是虚假的、平淡的、最不值一提的。
弘历低垂着头,眉眼含笑,姿态恭敬,自以为是在散发善意,却看的年羹尧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行了别倒了。”
他语气有些硬邦邦的,抬起眼,目光狐疑的扫过殷勤过了头的四阿哥,又若有所感的看向对面的妹妹,果然见她佯装不经意的缓缓移开了视线……
年羹尧虽然是个大老粗,心思不够细腻,可涉及到自家妹妹,倒是多了个心眼。在这莫名诡异的氛围中,他深深皱起眉头,隐隐约约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奇了怪了,不太对劲……
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味如嚼蜡,等终于有机会和妹妹单独相处一会儿的时候,他皱起眉,挠了挠头,试探性的问道:“那个四阿哥……”
年世兰眼神有些飘忽,没跟他对视,只干巴巴的道:“四阿哥怎么了?不就是今天当奴才端茶倒水的伺候了哥哥一回吗,不至于这么感动吧?”
年羹尧:“……我是想说他这些天也太奇怪了,确定脑子没病吗?天天下了朝就拉着我出去吃饭喝酒,喝醉了却不喊我舅舅,反倒是很亲热的喊我哥,还想跟着我归府里瞧瞧,拜见一下爹娘和大哥……”
他狐疑的问道:“妹妹,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见妹妹移开视线缄默不语,他兀自沉思许久,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目圆睁,大惊失色:
“完了完了!他不会是个喜欢男人的断袖吧?”
年世兰:“………………”
年世兰实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伸手揉了揉酸胀的眉心,一言难尽的看向他:
“……哥哥,你脑子里整天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年羹尧先是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又蜷缩起双手,用力搓了搓手臂,郁闷的道:“那你说,他见天儿这么奇怪,到底是想干什么?虽然他如今的玉牒挂在你名下了,但他都十几岁了,又不是几岁的小孩,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
说着,又思索着,撇嘴小声嘀咕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好好的套什么近乎,那架势哪里像是给别人当儿子和外甥的,我看他指定是有点狼子野心,别的不说,今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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