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扬着上颌,下巴上蓄着的胡须在昏暗的灯光下闪出点点金黄的颜色。
诶,是苏格兰。
“你受伤了?”我四处看了看,确定附近一个人都没有,但还是小声问。
苏格兰垂下头,费力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我帮你联系组织的诊所过来?”
组织是有专门的黑诊所的,就是负责医治组织成员,毕竟组织的人别说受伤,濒死都是常态,而且还通常都是不能被送到医院否则一定会产生大麻烦的枪伤之类的,有诊所可以说是必要且正常。而且我们组织还是医药发家,是吧,正常,太过正常。
苏格兰摇了摇头,他吸了口气,捂着腹部,脸色苍白地说:“英子,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波本。”
我有点猜想,但是没有证据。可我还是装得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点头说好。
波本那边过了好久才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听我说完之后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慌乱。
或者说他根本没想掩饰?
等波本到了之后,检查了一下我帮苏格兰简单包扎过的伤口严不严重之后,又对我道了谢。
我看着我面前的两个眼中都带着感激的帅哥,摸了摸下巴:“道谢就不必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但是苏格兰,我这么帮你,也不能白帮吧?”
我眯起眼睛,语气危险。
“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24.
苏格兰十动然拒——在我的理解下,被波本搀着带走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工作能把一个狙击手伤成这样,我就说组织的工作很危险吧?听说浅草寺的签很灵验来着,要不要哪天去顺便给大家求一下签?我听客人们说过他们新年会去浅草寺求签,是一项霓虹人的固定活动。
霓虹过年应该还有很多活动吧?可惜我本来就不是霓虹人,身边的霓虹人也都是工作狂或者不会享受人生的人,这都要四年了,我唯一体验到的霓虹习俗估计就是过年的时候能和大哥跟伏特加一起看红白歌会,还经常看不全。
这么想想好像也能平衡了,虽然我在酒吧工作基本没什么休息机会,可是大哥比我更忙啊!伏特加作为大哥的头号小弟也是忙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只要别人过得不好,自己也就平衡了,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我耍了个花活,冰块在雪克杯中上下碰撞,沙沙的声音跟演出一样,抛接完成后将杯中的酒液缓缓倾斜进高脚杯中,再用吧匙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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