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重要的是揪出那只鼹鼠!
不然的话,这件事将会一直困扰关东州独立宪兵大队头顶的阴影,全队上下都将持续受到此事的影响,乃至是受到友邻部队的有色眼镜看待。
……
“我拿的是早在昭和十一年就在青岛被我方击毙的徐白河的照片。”佐上梅津住说着将照片拿给荒木和成看,“但是,卜大泉却毫不犹豫的将此人认作是徐启立。”
“当然,卜大泉只知道徐启立的化名薛友天。”
“这说明,徐白河和徐启立两个人的相貌极为相像。”他对荒木和成说道。
“这也正是我从关东州来青岛的原因。”荒木和成说道,“青岛这边根据卜大泉的描述,给薛友天进行画像,这个画像与档案里的被击毙的那个徐白河的照片很像,我部三年半前曾经请青岛方面协查过徐白河,所以他们发现这两人相貌很像,即刻便通知了我方。”
他看着佐上梅津住,“佐上君似乎有什么发现?”
“有两点。”佐上梅津住说道。
“其一,根据卜大泉的口供中的一个细节,当然我今天也再次讯问、确认了,红党廖华当时看到徐启立的时候,表情不正常,这应该是那种看到熟悉的人,却又发现是认错人的那种表情。”
“这就对了,由此可见,这个表面上是力行社特务处特工的徐白河,极可能是红党。”荒木和成立刻说道,“而我们一直认为潜伏在帝国内部的那个奸细是红党满洲特科很早以前就布下的暗子。”
他点燃一支烟卷,深吸了几口后继续说道,“徐白河是红党,我们高度怀疑他是红党打入力行社特务处内部的间谍,那么,红党徐白河和这支红党满洲特科安插的鼹鼠在关东州有过接触,这就合理了。”
“只可惜徐白河早在昭和十一年就死了,不然的话,只要抓住这个人,一切谜团可能早就解开了。”荒木和成叹口气说道。
“关于这个徐启立,他和徐白河相貌如此相似,又都姓徐,我怀疑他们是双胞胎。”佐上梅津住说道。
“我也有这种猜测。”荒木和成说道,说着,他又问,“关于那个徐启立,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线索,这个人是军统的人,卜大泉是中统的人,他们两家之间的戒备甚至尤在他们防备和敌视红党之上。”佐上梅津住摇摇头,“卜大泉不知道徐启立的下落。”
“而且。”佐上梅津住皱眉说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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