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也有东西。”彭与鸥将桌子上的一个用笼布盖着的竹篮拎过来,“邵妈很舍不得小宝,知道小宝爱吃她做的炸果,连夜做了这些。”
“替我代小宝谢谢邵妈。”程千帆心中感动,接过竹篮放在脚边,说道。
“让小宝快些吃,别搁坏了。”彭与鸥说道。
“放心,今天就吃完了。”程千帆微笑说道。
彭与鸥露出一丝惊讶表情,然后看了程千帆一眼,蓦然明白了,他拍了拍程千帆的肩膀,“是我们考虑不周了。”
“邵妈疼小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程千帆笑着说道。
彭与鸥则从包里拿出一个铝饭盒,装了一部分炸果进去,“正好,我带点路上吃。”
……
“给你姐姐和姐夫的书信呢?”彭与鸥问道。
程千帆摇摇头,“我后来想了想,路途遥远,关卡林立,安全起见我就不写信了。”
彭与鸥欣慰的点点头,不愧是是久经考验的潜伏同志,考虑问题确实是周到,“书信没有,我便带口信过去吧。”
“请彭书记转告家姐和姐夫,我很好,毋需惦念,请他们多保重,革命胜利了,我们一家开开心心的团聚,共饮胜利团圆庆功酒。”
“好,这口信我一定带到!”彭与鸥伸出双手。
两双手紧紧握住,用力的握住,“‘火苗’同志,保重!”
“彭书记,保重!一路平安!”
“保重!”
看着彭与鸥‘熟练’的翻出拿出一个麻袋,将大网兜里的东西塞进去,扛着麻袋,大步流星的拉开门离开,程千帆挥了挥手,无声说道,“保重!”
……
青浦。
观音堂。
青东人民抗日游击队队长谷保国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毛巾抽打着身上的积雪。
“这鬼天气。”谷保国一屁股坐在条凳上,脱下棉鞋。
“尚铭,火盆端来。”谷保国喊道。
“好嘞。”
一个个子不高、梳着中分头的小年轻将手中的毛瑟手枪朝着腰间一插,提着火盆跑过来。
“要说‘是’!”谷保国微笑着纠正说到。
“是!队长同志。”尚铭敬了个略显不伦不类的军礼,表情很认真。
谷保国踅摸了一圈,从堆积的柴火中掰了两根枯枝,挑着棉鞋在炭盆上烤。
湿透了的棉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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