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同志是受到‘火苗’同志的委托,来向‘蒲公英’同志汇报‘开森路’枪击案的真实情况。
同时,就未来一段时间法租界特别党小组支部的工作,以及一些函待解决的问题,同组织上进行探讨。
“对于汉斯诊所,组织上是如何打算的?”老黄掏了掏耳朵,说道。
“汉斯同志是红色国际的优秀战士,他的诊所一直秘密诊治了很多革命同志,如果可能的话,组织上还是希望能够保下诊所的。”王钧说道。
“汉斯是德国人,而且和租界上层不少洋人有来往,他本人应该不会有事。”老黄说道,“不过,他的诊所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后,必然被日本人视为眼中钉。”
老黄摇摇头,说道,“即便汉斯诊所仍然能够经营下去,但是,当有伤员同志需要紧急治疗的时候,真的敢送往汉斯诊所吗?”
王钧摇摇头。
不敢的。
汉斯诊所已经暴露了,敌人会一直盯着,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半年,也许是一年,甚至是更久,如果我们的同志被送去汉斯诊所救治,等于是‘自入罗网’。
这便意味着,汉斯诊所失去了第一时间救治我党同志的作用。
“‘火苗’同志的意见呢?”王钧问道。
程千帆是中央巡捕房副总巡长,开森路是‘小程总’的地盘,程千帆的意见最有参考价值。
“汉斯诊所以后就是普通的诊所。”老黄说道,“这是‘火苗’同志的意见。”
“可惜了。”王钧叹口气,程千帆非常清楚法租界政治处以及日本特务机关的情况,他认为汉斯诊所不能再承担救治我党我军病患、伤员的重要任务,这令王钧非常遗憾,且十分心痛。
“‘火苗’同志非常清楚一个医疗设施先进、医术精湛的诊所对于同志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老黄的脸上露出笑容,“他提出了一个建议,委托我向组织上转达,以供组织上参考。”
“快说。”王钧高兴说道,他知道‘小程总’的脑瓜子聪明,定然有了好主意。
“‘火苗’同志对此事的考虑是,汉斯诊所依然继续存在,不过,我们的同志以后不能再去那里了。”老黄接过王钧递过来的洋火盒,他推开来,拿出一根洋火划着了,重重地吸了一口烟,这才继续说道。
“然后秘密筹建一个诊所,这个诊所可以秘密接管原属于汉斯诊所的医治任务。
”
“我认为‘火苗’同志提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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