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台阶处逗留,抽烟。
其他的巡捕识趣的远离,给两位大佬足够的私人空间。
路大章十分认真地对程千帆说,“费佲看不起我们。”
程千帆沉默,他连续抽了几口烟,说道,“他家里有几口人?”
“双亲在堂,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路大章弹了弹烟灰,说道。
程千帆从身上摸出钱夹子,取出一小沓钞票递给了路大章,“这小子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却也算是死在我的命令之下。”…
路大章看了眼钞票,没有立刻接过去。
“这并非什么赔偿。”程千帆冷笑一声,“费佲是有问题的,这一点我无比确定,只是,他毕竟是巡捕,即使是死,也不该就这么死在我手里。”
说着,他将钞票塞在路大章手里,“我的帛金。”
路大章收起钞票,却是摇摇头,“这钱我会带到,至于说收不收就不知道了。”
程千帆沉着脸说,”收不收是他们的事情,我做了我该做的。”
“谢了。”路大章沉默片刻,抱拳说道。
程千帆送走了路大章。
两人没有进行其他任何秘密的沟通交流。
路大章来看费佲最后一面,此乃应有之义。
两人的那番话也绝无任何不妥。
此乃费佲的老长官路巡长同程副总巡长之间必须要走的程序。
路大章今日若是没有出现,反而容易引起怀疑。
……
值班的苏哲打电话让送了包饭做,还要了一壶酒。
他在总巡长助理办公室里闷闷吃酒。
桌子上放着两个小酒杯。
他在为费佲送行。
他记得自己以入党介绍人的身份郑重告知费佲通过了组织的批准,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红党党员的那天。
两人弄了两个小菜,一壶酒,兴致高昂秉烛夜谈。
不知道怎么就谈到革命胜利后,大家该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兴奋,该怎么庆祝胜利。
苏哲记得自己说的是,“我会写文章,会谱曲,我给大家写一首胜利的歌。”
费佲便哈哈大笑,高兴说道,“我写不好文章,唱功也不行,我会拉手风琴。”
邦邦。
房门被敲响。
苏哲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他迅速将一个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小酒杯放进了抽屉里。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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