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园哪里?”李实昀好奇问道,“我下次去逛,也去那里碰碰运气。”
“厕所门口。”修雨曼不好意思,说道。
“修记者稍等。”李实昀说着,他起身从挂着的西装内兜摸出钱夹子,拿了半张钞票递给修雨曼,“这是我在马思南路捡到的,可惜不是在法国公园,要不然也许和修记者的那半张正好凑一对。”
“马思南路在法国公园旁边,说不定凑巧了呢。”修雨曼说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暗号完全正确。
两人将两张钞票对在一起,并不凑对。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伸出右手。
“李实昀同志,你好。”
“修同志,你好。”
此次接头,两人手中的钞票本就不是一张钞票分开的,钞票本身并不是绝对意义上的接头信物,暗语才是最重要的。
之所以这么安排,反而提高了接头信物的安全性。
当然了,虽然钞票本身并非是一对,但是,每个人又必须带半张钞票,故而,钞票本身又仍然发挥一定意义上的信物作用。
李实昀当时知道这个接头暗号和信物的安排的时候,也是赞叹不已,言说上海地下党同志就连接头方式都如此奇思妙想,敌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反而会因为惯性思维被带歪了,譬如说坚持认为接头信物正好是一对钞票……
“哪位同志如此聪明?这办法真好。”李实昀赞叹说道。
当时,罗延年同志笑着说道,这是一位已经撤离上海的老同志有鉴于此前大家用的暗语有隐患,他呼吁同志们在接头暗语上、多想想,多下功夫,既不引人注意,又能够有甄别性。
而这个接头方式,正是罗延年受到彭与鸥同志的启发想出来的。
至于说彭与鸥同志,他说是受到一位小同志的启发。
罗延年问那位小同志是哪位?
彭与鸥不告诉他。
……
“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李实昀说道。
“请说。”
“汪伪六大仓促结束。”李实昀说道,“但是,敌人的目的已经达到,此后,他们要做的就是在报端宣传,鼓吹,迷惑民众,为他们的卖国行为粉饰。”
“这一点是肯定的。”修雨曼说道,“我所在的报馆已经接到通知了,事实上今天来采访你们,这就是敌人在为后面的舆论宣传做准备了。”
“还要小心敌人对爱国报馆和新闻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