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经历过挫折,并且能够从挫折中成长、进步的天才,显然是值得期待和骄傲的。
……
下午时分。
玉春溪。
‘火苗’同志、‘钢琴’同志、‘飞鱼’同志在汤池里坦诚相对。
咔嚓。
老黄咬了一口脆萝卜,然后嘴巴里灌了一口绍兴老酒,舒坦的美滋滋闭上了眼睛。
“是试探。”路大章喝了口甘草茶,说道,“你要小心了。”
他拿起杯子与程千帆手中的可口露瓶子碰了碰,“这几年,应该来说你是成功的用金钱取得了三本次郎的信重的,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三本次郎的点头,这种试探不可能发生。”
“而能够令三本次郎点头。”程千帆喝了一口可口露,然后打了个嗝儿,说道,“必然说明三本次郎认为有必要这么做,也就是说,这意味着我身上有可能出现了疑点。”
“有疑点不是最可怕的。”老黄咔嚓咔嚓嚼着脆萝卜,说道,“最糟糕的是,不知道身上哪里出现问题了。”
程千帆点点头,是的,这才是最可怕的。
“以三本次郎的狡猾和老辣,他不可能想不到你有可能已经觉察到他对你的怀疑了。”路大章说道。
“所以,这也是目前最关键之处。”老黄点点头,说道,“麻生保利郎的意外死亡,麻生保利郎的身份暴露,这使得他的这种试探被迫显露,而对于三本次郎这种狡猾的特务头目来说,他们最大的能力和本事就是,往往会顺势而为,在败局中寻找新的生机……”
“这确实是符合三本次郎的脾性和能力。”程千帆点点头,“我之前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看着两位战友,说道,“这意味着,这种试探已经从阴谋变成了——”
“阳谋。”
“他们会暗中观察你的应对。”
老黄和路大章几乎是同声说道。
“还有铃木庆太,这个人的生死,他是否暴露,什么时候暴露,也可能衍化为试探的一部分。”路大章说道。
“这个好办。”老黄摇摇头,“直接以上海区的名义向重庆汇报,就说谢广林已经死了。”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无法确定三本次郎到底因何怀疑我。”程千帆皱着眉头说道。
“先不说这个,急也急不来。”路大章说道,“既然是试探,则说明只是怀疑,还未确定,或者说还未到采取更激烈的行动的地步。”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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