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当着大仲马的面,把俘获其父亲的国王雕像的头砍了下来,借此表示敬意。
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在形式上而言,大仲马还是报了杀父之仇。不过,比起大仲马对那不勒斯国王的复仇,大仲马的父亲反而让警察们更感兴趣。
「您的父亲,就是那位拿破仑麾下的……」
「别提了,我老爸的确是拿破仑的部下,但他和那位皇帝陛下在方针上有些争执。我爷爷是某个地方的侯爵大人,我奶奶是一名黑人奴隶,他们生下了我爸。结果我爸因为有黑人血统而被赶了出去,从此在失意中日渐衰弱而亡。可是军队连退休金都拒绝支付,所以我和老妈一直过得很贫苦。」
「那您恨拿破仑吗?」警察兴致勃勃地如此问道。
大仲马没有回避,反倒有些骄傲地答道:「这又是有意思的地方了。我在老爸死后,只见过拿破仑两次……我以后再找时间给你们讲这件事吧。」
大概是觉得说来话长,大仲马暂时结束了话题。
可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另一个回忆,便继续愉快地讲了起来:「我爸死的时候,我还是个笨蛋。我端着猎枪跑到二楼去,边跑还边喊‘我要把杀掉老爸的神杀了!很傻吧?因为天堂在上面,我就想如果从二楼开枪,说不定子弹打得着。小时候的我可真傻啊。」
「不……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老妈也是一样,她扇了我一巴掌说‘咱们家已经不需要挑衅神的英雄了!因为所谓的英雄啊,就是被历史搅和来搅和去,最终留下家人自己死掉的人。不过,她揍我的原因居然是因为我亵渎了神灵,很可笑吧?」
大仲马笑着耸耸肩,警察们却看了看彼此,不知道是否该跟着笑起来。
「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们不知道该不该笑……」
「什么啊,难道你们在顾虑我吗?别想那么多,笑吧笑
吧。不过大多数人可能会觉得这种事难以启齿,滔滔不绝地讲述过去也的确不太合适。但是,像我这种没什么营养的过去要是能给别人打发点时间,那让我说多少都行。要是能给我点演讲费,我还能说得趣味横生一些。」
大仲马哈哈大笑,然后向警察们问道:「没别的了吗?和我这样的大作家对话的机会可不多,有什么想问的就趁现在。」
警察们这时才意识到大仲马可能是喜欢讲话的人,便思考起不如适当地引他讲一些值得炫耀的事迹,以讨他的欢心——
一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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