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就跟白开水一样了,能剩多少啊?”
“那你要把他的股份全都吃下去,也不现实啊。”尤瑜道,“你自己平时都说,做生意和气生财,你现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他,还想把他的股份给吃下去?我看他宁可拿股份去喂狗,也不会把公司交给你。再说泥人也有三分火,你就不怕他早晚跟你拼命?”
康明和周献一样,前半生在W市的日子,实在太顺了。
家世加上“能力”,让他的生活和工作,向来都是无往而不利。但凡看中什么东西,哪怕一时半会儿搞不到的,可至少也不会像梁鑫这样,让他狗啃刺猬,完全无法下口。
这种憋屈所带来的挫败感,对梁鑫来说,可能就像家常便饭,一星期得吃上四五顿,早就麻木了;然而在康明心里,那却是一根深深扎入他心底的刺,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更简单来说就是,康明这个货,基本上就没什么像样的抗压能力。本质上也不过是仗着父辈余荫,打了半辈子顺风局的公子哥儿而已。
一旦遇上梁鑫这样,比鬣狗还猥琐,比狗皮膏药还难甩开,甚至忍耐力堪比乌龟王八,发起进攻时又像毒蛇一样迅猛和凶狠的六边形战士,他几乎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而且事实上,在梁鑫的视角中,这场战争,可以说连序幕都还没拉开。双方最多不过还处于开战前的试探阶段,梁鑫在这个过程中所释放的能量,客观的讲,他100分的力气,最多也才释放了两三分。纯纯的只是被动防御,连半点反击的念头都没有过。
就这样,康明这货,竟愣是还被梁鑫的“被动反伤”给打成残血了……
岂可修!简直岂可修!
“我明天再来!我就不信等不到他!”面对尤瑜的质疑,康明无话可说,继续把怒火全都撒在梁鑫身上,居然来了句,“我要去你们学校教务处告他!天天特么的跷课!麻辣隔壁的!”
你找教务处有个屁的用啊……
看着康明风风火火,摔门离开了办公室,尤瑜不由得哭笑不得。
她甚至有些犹豫,到底还要不要跟他结婚了。
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心底里头居然还那么幼稚。看样子那些成熟稳重的印象,完全是建立在他所身处的平台资源和家世背景上的。
跟梁鑫一比,她的未婚夫,好像个草包啊……
“唉……”尤瑜长长一叹。
可是好像也没办法不嫁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她已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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