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一位大人路过这里,便让我们兄弟们劫住了去路。那位大人也是如你们一样厉害,他也没有对我们下死手。不过他却在最后告诉我们,他就是义寨的人。”
“并且在那人离开后,他就给我们说,我们从昨夜起就是你们三位大人手下的人了。这句话自然让我们很开心,所以我们就依了那大人的话,没曾想这才是第一天做大人你们的手下,就遇见了你们。”
沈赐听着蟊贼将所有事情娓娓道来,眉头一皱。他与朱灵和雷仝对视了一眼,随即沈赐便想到了某种可能,便对蟊贼问道:“你们可记得昨夜那人的模样?身材也可说一说。”
“还有,那人的去向你们也一并告诉我们。”
有一名蟊贼连连点头,便道:“大人,我记得那人的模样。”
“还不快说!”老二雷仝是个急性子,便瞪着眼睛呵斥道。
这蟊贼身子抖了抖,便道:“那人长了一对银铃大小的眼,手拿一对金锏,身长七尺左右。大人,我就记得这么多了。并且那人在离开时,去的是西方。”
这蟊贼话音落下,徐代便见到沈赐三兄弟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沈赐道:“爬起来就滚了,今后别再冒充我们的名号。否则让我们又撞见了,非要了你们一窝子的命!”
这群蟊贼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四散逃走了。徐代轻轻吹了一声马哨,大苑马便走到沈赐三兄弟边上,徐代下马便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这样了?”
沈赐看了一眼徐代,便道:“徐大哥,我们要追杀的那人便是那蟊贼形容的模样。此人姓名就不可查,不过我们都知道他的外号,叫血手。这血手曾与我们义寨的一位兄弟交手,本来都是公平一搏,谁知道在他快要落败时,便使出了阴招杀了我们兄弟。当时比试之前便规定不能下阴手,所以这血手便触怒了我们义寨兄弟。”
“那时便有一位兄弟看不下去,想要去将这血手拿下。不过这血手却又使出了他的暗器将我们兄弟杀了,事后便嘲笑我们义寨无人,只会讲什么规矩。”
“义寨与血手的恩怨也就此结下了。”
朱灵在末了便补了一句:“那血手忒可恨,明明是他动了下流手段,却反过来说我们义寨。并且他杀的那两位兄弟也都是仁义之人,血手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阴狠之人!”
徐代轻轻点头,若是血手与义寨的人交手是不得已之下,动这种手段自然无可非厚。可都已经明文规定了不能下阴招,这
血手便犯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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