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那里,难得下起大雪。
尚在襁褓之中的白饶,不哭也不闹,手里紧紧攥着一玉佩,定定看着她们。
玉佩上就刻着“饶”一字,于是院长起名白饶。
“是嘛……原是我多想。”
夏轻安忽地想起什么,对着白饶认真道:“不过,你的血有些特殊,希望你往后不要轻易喂他人。”
“特殊?”
白饶下意识闻了下手心余留的血液,没有什么味道,跟他人的没什么区别。
夏轻安哑然失笑,“你还没发现我有何异常吗?”
白饶停下探索惑骨丝的举动,仔细端详着夏轻安。
她原先干裂的嘴唇,此时变得红润,干枯且深凹的脸颊,也稍稍恢复一点肉感。
就是稀疏的发丝没有变化,依旧干燥无比,但整体起色比白饶初见时,好得太多。
最重要的是,夏轻安如今理智存在时间太久了,平时每日只有那么几分钟是正常清醒的。
其余时间都是疯疯癫癫的状态。
“你清醒很多,能正常交流。”
“是啊。”夏轻安感叹,“我在这里不见天日整整两年,能够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夏轻安踉踉跄跄站起,试图握住白饶的手。
白饶侧身一个退步,巧妙避开夏轻安的接触。
夏轻安略微尴尬,但又很快收拾情绪,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两年来,那妇女送过无数碗血,我喝过不知多少人的血液。”
“唯有白饶你的不同,你的血液里面充满着灵气,只一滴,我便能恢复状态,从母蛊手中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所以呢,按照正常来说,你应当是想要将我吞入腹中,以便自己能存活。”
白饶自然不相信夏轻安会好心提示。
常理说,一个常年在黑暗中的人,某日见到希望,会犹如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抓住那个下来救她的。
白饶质问道,“你舍得放弃希望吗?如果是我,不会放她离开。”
正如夏轻安不想放白饶离开一般。
夏轻安没想到白饶会这样质问她,“哈哈哈,你发现啦!”
她的眼神里,没有心思被发现的失落,反而变得坦然。
她的手中,抓着那根惑骨丝,好像方才就是企图将丝线重新插入白饶的手腕。
“我困在这小小的范围里,早就不想活啦。”
夏轻安忽然变得慈爱,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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