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一人进入,可能已经鬼打墙的迷路。
白饶不敢松懈,聚精会神地紧紧跟着前面七拐八拐的方流。稍微离得远一点,她的眼前就会朦胧一片,周围有像是崖底一般呼啸的风声在怒吼。
一不注意就会脚步虚空,好像下一刻要跌落崖边。
白饶收回注意力,快步跟上方流,不敢落后。
怪不得方流会主动问起她,要是白饶一人进来,怕是不仅仅迷路这么简单。还得是灵界,不光灵气浓郁,危险性也更大。
不知拐了多少个路口,方流带着白饶拐进一座主殿。
主殿只是很普通的一座楼宇,没有富丽堂皇的装饰,仅有几张桌椅。
最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拿着一本书籍在观看,旁边的桌子有热气腾腾的茶水在冒着烟气。
“师父。”
方流带着夜翎半跪下,对着那人喊了声。
老人从书籍中抬头,看向方流:“这就是你说的故友之子。”
“是。”
方流的回答简短有力,仿佛外边吊儿郎当的形象不是他本人一样。
这个云天宗与白饶想象的不一样,也与下界的不一样。
不大不小,人也不多,走进来这么长一段路只看到方流与这位老者两位活人。
“徒儿在路上遇到一位有意思的道友,不知是不是师父最近收的徒弟。”
老者好像这才注意到白饶一般,眼神上下扫动,白饶有种识海被一霸道的灵力扫荡一般,什么小秘密都清扫出来。
“流儿你倒会开玩笑了,我哪有过资质如此差的徒弟,炼气期的小修士。”
“炼气期啊。”
方流倒是没注意过白饶的修为,只知道没有杀伤力。
“不过炼气期,倒是怀念了,多少年前见的了。”
他与师父,至百年前就突破化神期,到灵界上空。炼气期在这里,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因为灵界的魔修与下界不同,他们抓起修士修炼是不带犹豫的,行为肆无忌惮。在神州大陆,金丹基本就是很厉害的高手,在这里啥也不是。
方流也这才观察起白饶,“其实一开始我就好奇了,既然你不是我的师妹,那你是谁徒弟,为何穿着云天宗的服饰。”
若说白饶是杀害云天宗弟子,将专属服饰抢夺,那也说不过去。
毕竟整个云天宗就他与师父两人,他们未曾遇到过追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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