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嫡女就是被人下了药,坏了容貌,没了大好姻缘前程。”
平梅瞪大了眼睛问道:“啊?还有这事?可查出来是谁干的?”
“没明确的说法,也没报官,但是有人说晋阳侯的大娘子被送进了慎戒司...”
“姐,以前咱们家有落败的样子,没有金银权势,除了这爵位和院子让人羡慕,所以也就少了些龌龊之事。以后你可要步步小心才好。”
平梅看着自家小弟,心里一阵欣慰温暖道:“好,姐答应你。”
“小五,我...”二姐安梅陪着笑,柔柔弱弱的温声说道。
“二姐,你才多大年纪!手里又没有茧子,用这个属实是浪费东西。
等你也有了人家,绣嫁妆绣的磨出了茧子,嘿嘿,我就送你一瓶。”
安梅变了脸,
“你!臭小五!”
说着把怀里的狸奴扔向了徐载靖。
怀里的狸奴在空中扭动了几下,落在了徐载靖的怀里。
“姐,我逗你玩的。”
小侍女跟在徐家姐弟身后,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憧憬怀念。
..
晚上的时候,徐载靖的小侍女青草捧着一个瓷瓶来到了平梅的院子。
进院子的门口挂着‘琼枝阁’的牌匾。
青草听府里之前的女使姐姐们说,这还是几年前大姐在三个兄弟的写出的几句诗里选出来的。
那位女使姐姐说的诗词她还记得: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屋里正在烛光下给肚兜缝上最后几针的平梅听到了女使的通报。
“姑娘,靖哥儿院儿里来人了。”
“啊?快请。定是我的东西到了。”
青草瘦瘦小小的,安静的肃立在院子里,门口一个小女使听到里面的声音对青草喊道
“青草,进来吧。”
青草抬头,这才发现是青栀,她面上一喜。
“青栀姐姐,原来你在大姐屋里。”
“嗯,进去吧。”
把小瓷瓶送进去,平梅拔下瓶塞,细细的嗅了一下,随后一脸的满意。
“青栀,赏。”
青草蹲身行礼,
“姑娘,那奴婢就告退了。”
青栀送青草出了院子,将一串二十个钱放到了她手里。
“可要存好了,莫要胡乱花销,够一贯了就寄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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