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扮作他人撤退。”
男子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什么日子伱可有想法?”
金垂环道:
“司相,听说勇毅侯府的那小子,前两日刚挨了廷杖,不如趁此时机咱们快刀斩乱麻!”
“明日一早动手!”
男子沉吟了片刻后说道:
“好!如今梁乙家的高手就在城中你所说的隐秘院子里,下午你派人去将勇毅侯府的地形图交给他们!”
“暗道在哪里?带我过去,我明早跟着他们!”
金垂环道:“属下遵命!司相这边请。”
两人说完,出了房间后朝着驿馆一层的厢房走去。
白高国驿馆外的酒楼二楼,
穿着富户衣服的兆眉峰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看着下面继续玩着蹴鞠的少年们叹了口气。
下楼上了马车后,朝着宫城边的皇城司衙门驶去。
马车进了皇城司衙门一旁的院子,兆眉峰进屋,拐了几拐后就到了皇城司衙门。
屋里
正坐在桌后,就着上午的阳光看着帖子的兆子龙放下了手里的纸张,
“见到他了?”
“师父,见到了,老了不少。”
老人按着纸张的手有些颤抖的点头道:
“好好,见到就好。你师兄他自小心思缜密,是我老糊涂了才以为他没了。”
“怎么和他说上话,心里可有想法?”
兆眉峰道:“暂时还没有!到了汴京,白高国使节定是要出来游玩的,应会有机会的!”
“嗯!不错,有机会的!”
“师父,您要不要也见他一面?”
兆子龙摇头道:“他唯一的骨血我没护住,就不见了。”
兆眉峰眼中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张口欲言。
“别劝了!我没事!”
兆眉峰皱眉,重重的点了点头。
申时初刻(下午三点)
汴京城西南
梁桥南大街和老鸦巷交叉口,
田家妇人端着一盆水泼到了路口,看着路口一个‘打夜胡’装扮的潦倒闲汉朝她看过来,
她骂骂咧咧的喊道:“看老娘干什么?离远点!这里没铜钱给你!”
“咣当”
木门被关上。
男子深呼了一口气,举手在披散下来的头发里,把耳朵上的白铁垂环摘下来放进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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