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如何?”
何灌:“.不错。”
说着,何灌再次强弓大开。
“崩”
正被亲兵们围在一起,正在一瘸一拐艰难站起来的仁多将军,背上瞬间被插上了一根羽箭。
何灌第三支箭射过来的时候,仁多将军已经被盾牌护了个严实。
然后,趴在马背上,朝着大军后方奔去。
白高大军后方,
比方才交战山路宽阔了不少的路边,
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的众多白高士卒,十分好奇的看着路边。
那里,一看就是铁鹞子的坐骑终于停了下来,
半着甲的拽厥忠定喘着粗气,腿有些发软的下了马。
跌坐在路边后,
他眼中满是惶然摘下自己的兜鍪,扔到了一旁,露出了汗如雨下的面孔。
摘下兜鍪的他,被一旁的白高将领认了出来。
“忠定?你怎么了这是?”
说话的是连奴家的旁系子弟连奴白火,娶的是拽厥家的女儿。
拽厥家需要有人掌控步跋子,连奴家的旁系子弟则需要一份大好的前程。
两家一拍即合,连奴家的旁系子弟的性命,被拽厥家保了下来,并且帮着拽厥家掌控了三分之一的步跋子。
“白火,我闯大祸了!”
连奴白火抿着嘴,看着一脸颓丧的拽厥忠定,心道:“闯大祸?跟您以前在汴京搞的祸事,还有什么能称为大祸的?”
随即他沉声道:“忠定,到底怎么了?”
拽厥忠定看着连奴白火腰间的长刀眼中一亮。
他猛地抓住刀柄,二话不说就要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但是却被连奴白火一下夺了过来:“到底怎么了?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拽厥忠定面色极其难看的说道:“不,不,他比死更可怕!”
随后,拽厥忠定几句话把方才自己干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听完后,
连奴白火痛苦的侧头到一边:方才是我孤陋寡闻了,您可真不愧是拽厥家的子弟。
“不论如何,我这番作为,仁多家是不会放过我的!即使有父亲的庇护,回了兴庆府,我躲不了被斩首的命运。”
连奴白火:“忠定,其实去一个地方你肯定不用死!”
拽厥忠定猛地抬起头:“哪里?”
连奴白火用力的抿了抿嘴唇,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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