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家,又不懂这些。”
一旁的长梧沉声道:“父亲,母亲!叔叔家学堂的长柏、长枫和几个公侯家的子弟,可都是过了院试成了秀才的。”
“之前听二祖母说,那几位每天卯时正刻便要坐堂,一直刻苦学到酉时正刻。”
“而你们给大姐找的这位孙秀才,我可没看到他有如此刻苦!”
说完,
同样喝了酒的长梧捋了捋袖子。
李大娘子道:“可,他怎么说也是十二岁就成了秀才的,成了秀才后游方的算命道士都说他是宰相根苗呢!”
长梧摇头,擦了擦额头上:“应该找到那道士,让他再给孙秀才算上一卦!”
盛维没好气的看着长子道:“胡闹,这种游方的道士,都过了这么久怎么找?”
长梧撇嘴道:“父亲,您在京中待的久看得多,哪位中试的进士不是刻苦攻读!看看二祖母家学堂中的几人,齐家小公爷和长枫过院试的年纪也不比那孙秀才大多少!”
盛维小时候也是和盛紘一起在汴京读过书的。
一开始读书的地方还是令国公吕家的私塾,
但因为私塾里的学生太过腌臜污糟,这才去了别处。
盛维沉吟片刻:“这科举中试,考到二三十岁也是寻常,不要太着急!再看看吧!”
“父亲,孩儿还记得您和我说过,紘叔言孙秀才的文章看着还不如枫哥儿的,这些日子让庄学究指点的文章可有送去?”
盛维摇头:“这些日子忙着家中生意,还没过问过此事呢。”
“母亲?”
李大娘子为难的摇了下头:“三月份送去过几次,孙秀才看完送回来的批语后便不再送了。”
盛维听完后:“唉!过两日紘哥儿休沐,我再去同他说说话。”
屋内,
窗边,
站在桌子旁的品兰,停在半空中的手握在了茶壶上,开始自顾自倒起了凉茶。
“品兰,茶还没倒好?”
“姐姐,来了。”
几日后,
巳时正刻(上午十点)
潮韵阁,
华美的门口彩楼下,
梁晗一脸得色的侧身下马,
同跟着他,与他要好的几个汴京少年挑了挑眉。
随后,这几个汴京少年面上带笑的看向了其中一人。
有小厮将梁晗等人的马儿牵走,
梁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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