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问月撇了撇嘴, 徐曼凝也略有失落,暂停掉电视节目,叹气道:“终究是我错付了。”
卫生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李培风也在大声喊道:“深更半夜别跟我犯矫情, 你们谁想洗进来一起, 我专治矫情病!”
“谁要跟你一起洗?!”
“别废话,我问你。”
徐曼凝忍不住道:“你看没看到我们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比亚迪汉绿牌车?”
“没注意到。”李培风心中一动,将卫生间的推拉门拉开了一点, 探出脑袋笑道:“怎么,你不会要说是你新买的吧?”
“就是我买的。”
徐曼凝哼道:“送给你和月月的,未来创业你们肯定会用到车。正好我看朋友圈里有卖这台车, 我就收了。准新车,他只跑了一千公里不到, 挂的公司户,以后就你们开吧。”
在首都买车是个很麻烦的事,车好买,牌不好搞, 个人车牌无法在过户, 自己摇号要等到猴年马月, 如果工薪阶层想要买上一辆车迅速开上道, 在排除租赁、假结婚等不钻法律空子的情况下,只有一个办法比较稳妥。
那就是收购一家有车或有车标的公司,将公司法人变更为自己,至此,你成了这家公司的老板,车和车牌也都是你的了。
但很费钱,一般来说不算车,只是收购这么一个带有车标的公司,就要花二十万,车的价格按照市场价另算。
徐曼凝为了购买此车,连车带公司花掉四十五万,加上之前给武问月的三十万,总计七十五万,可谓掏光了小金库。
要知道,虽然徐曼凝家产业二十几亿,但眼下她毕竟还没真正继承,最近买房买车又个人创业,已经花了不少,流动资恐怕还没有李培风一半多呢,能做出此举足见其心意。
李培风听闻欣慰有之开心有之,连忙在浴室内,隔空送上一连串的彩虹屁,算是让徐大小姐稍稍顺气了。
“亲爱的曼凝,我再次代表自己以及问月向您表示感谢,而这份感谢如此肺腑,语言不足以承载。所以,本技师愿意亲自为您送上一套奶搓和全身按摩服务,如果您需要的话请快快进来体验。”
奶搓?按摩?好想体验!
徐曼凝蠢蠢欲动, 但又迟疑地看向武问月。
“你半个小时前刚和我一起洗过。”
武问月不冷不淡道:“你现在是头发干了还是哪里湿了,导致你又想洗?不怕被他洗掉一层皮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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