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是为那女子披衣的男人,他们之间虽有情,但不能眷属。那女子要嫁的是埋葬她的人,那人才是她的归宿。”
慕容风听罢哈哈一乐,道:“叶兄虽知佛典,却不晓佛理。那男子之所以只是为女子披衣的人,是因为那女子真心喜欢上了别人,如此放手,反是美事。而若当争不争,只顾逃避,这并非随缘,而是弃缘。”
叶云飞老脸微红,暗骂自己不该一时兴起讲些什么前世今生的故事,但从慕容风的话语中显然知道自己和慕容雪的事情了,只怕是慕容雪告诉她的“好哥哥”的,想到此处,脸红更甚。
慕容风见叶云飞神情大窘,自己也颇为不好意思,佯咳道:“雪妹昨晚找到我,告诉我说叶兄多半会在今天早晨离开名剑山庄,着我送上一程,并且把这封信交给叶兄。”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
叶云飞接过信笺,正要拆开来看,只听慕容风阻止道:“雪妹说过叶兄不必当面拆阅。”叶云飞亦不愿此时拆信,便将信笺收入怀中。
慕容风道:“刚才听叶兄讲一故事,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佛堂有一蜘蛛,日夜沐浴佛法,修行千年。一日一甘露落于蛛网,蜘蛛怜其晶莹剔透,正欲亲近,那甘露却被大风吹走,蜘蛛倍感伤心。恰逢佛问其世上最可贵之物为何?它想起甘露,便答曰得不到或已失去为最可贵。于是,佛将它幻化成人型,并得一女儿身,名为蛛儿。蛛儿历经人事,还遇到了那甘露幻化的男子,心下窃喜,自以为将会和那甘露再续前缘,谁知那甘露却另爱他人,已将成亲。蛛儿伤心欲绝。”
叶云飞笑道:“这蛛儿虽言‘得不到、已失去’为最可贵者,却不知深意,可贵的东西是用来缅怀,用来纪念的,何必为此黯然伤心呢?”
慕容风淡淡摇头,道:“叶兄此言差矣。佛告诉蛛儿,和甘露成亲的是吹走它的大风,它二者才是注定一对。而真正喜欢蛛儿的却是佛堂前的一株野草,可惜几千年来蛛儿并未低头去看那株野草罢了。叶兄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呢?”
叶云飞道:“凡事不可强求,随缘即可。”
慕容风道:“这只是其一。其二是要把握现在,珍惜眼前人。”
叶云飞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慕容风轻笑道:“叶兄是明白人,我也不宜说破。我伴着雪妹一起长大,她的心思我很了解。这一次她真的伤心了。她不开心,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会高兴呢。”
叶云飞嗯了一声,不置可否,苦笑道:“慕容兄怎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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