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明显。
屋内铺着一条绯红色的地毯,左凤棠就站立在地毯一端的门口位置,地毯的另一端就是屋子的中央,胭脂就坐在地毯另一端的案几前,案上是一张古琴。
从叶云飞的角度俯视下去,左凤棠和胭脂二人虽然相隔两三丈的距离,但一条地毯却似乎将他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左凤棠揖扇在手,如月在怀,道:“成都一别,已有月余,胭脂姑娘别来无恙。”
胭脂身着一袭淡红色长裙,宛若腮间一抹淡淡的胭脂,此刻抿嘴一笑,略带嗔怪的道:“左先生贵人多事,胭脂还以为左先生已经忘了小女子了呢。”
左凤棠如何受得了佳人责难,歉然道:“在下俗人一个,常常俗事缠身,乃至辜负了佳人邀约,此刻赔礼道歉,还望胭脂姑娘见谅。”
胭脂白了左凤棠一眼,似是在说:如若真的生你的气,就连见也不会见你了。
左凤棠轻轻向前两三步,目光落在了胭脂前面的古琴上,幽幽道:“胭脂姑娘身前古琴可谓琴中极品,不知左某今晚可否有幸听得姑娘操琴呢。”
胭脂笑道:“常听闻左先生琴棋书画剑样样精通,胭脂今晚却想听听左先生的操琴绝技,不知胭脂是否有这耳福呢。”
左凤棠又上前两步,折扇敲手,道:“好说,好说。”目光从古琴上游走到胭脂脸庞上,最后进入对方春杏般的眸子里。
左凤棠向胭脂走去,突然随口而道:“胭脂姑娘这一次出蜀游历,想必程老板也做了一路护花使者吧。”
叶云飞心头一惊,知道左凤棠在为自己打探程留空的消息,便更加留意胭脂的一举一动。
胭脂扑哧而笑,用手捂嘴道:“胭脂从小就有周游名山大川的愿望,这一次程老板带胭脂来江南游历一番,胭脂自是感激得紧。”
左凤棠话赶话般随意道:“既然如此,左某定要亲自拜谢一下程老板了,若非他如此善举,只怕我便在此刻都见不到胭脂姑娘了。”说完便真的做了个要去见程留空的动作,痴呆之样可见一斑。
胭脂别具风情的看了左凤棠一眼,恰似娇骂道:你这呆子。然后掩面而笑道:“听说程老板今晚有另朋友需见,只怕左先生这一愿望要落空了。”
左凤棠恍然大悟般用折扇轻轻敲打自己的头部,自责道:“我真糊涂,此刻应该和胭脂姑娘共抚一琴才对哩。”
“共抚一琴?”胭脂有些好奇的看着左凤棠,接着娇嗔道:“胭脂什么时候答应要和左先生共抚一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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