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一会儿说:
“你在发抖,是不舒服吗?”
一会儿,对方又用手指撬开她的唇齿,笑着说:
“在我面前,你不必压抑自己。”
镜流:“……”
这话听起来可真是够耳熟的。
之前,她对羡鱼说过类似的话。
镜流真是恨不得堵上对方的嘴。
羡鱼等到爱人尽兴,这才解开那条遮挡视野的发带。
他抬手轻轻触碰湿漉漉的眼睫,与那双涣散的、尚未回过神的红瞳对上视线。
镜流迅速起身,唇齿抵在肩颈处,正要下口时,犹豫一瞬,只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她夺过发带,轻飘飘地扫了羡鱼 一眼。
镜流仍未平复乱了节奏的呼吸,她胸口起伏着,微喘着气。
她反手用发带遮住羡鱼的眼睛,自顾自地说:
“现在,到我了。”
……
羡鱼抱着镜流到了距离卧室最近的浴室,接着转身回到卧室。
他轻车熟路地更换被褥,将替换下来的、需要清洗的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中。
尽管按照长生种的观念来看……进度有些快,但好在没有提前做不该做的事。
羡鱼整理完床铺,去了另一间卧室洗澡。
待他洗完澡、擦干头发,取出烘干的床单被罩,镜流身着浴袍,擦着头发,缓步走进卧室。
羡鱼坐在床边,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镜流坐下,待对方落座后,顺手拿过毛巾,一点点地帮着爱人擦拭头发。
羡鱼扫了眼镜流没有被浴袍遮掩住的颈侧,只见先前留下的痕迹,如今已经消退了大半。
按照镜流的自愈能力,想必等到了云骑集合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出来吻痕了。
羡鱼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我帮你把你的东西搬到那套住宅里?”
他提到的住宅,正是他之前送给镜流的。
镜流签下赠予协议后,却没有搬进去。
羡鱼询问过镜流,想要帮着搬家,只是对方拒绝了。
这一回,总能搬家了吧?
怎料镜流再次拒绝了他。
镜流轻声道:“不了,等回来再搬。”
她心想,戒指还没做出来呢。
她摆在桌子上的锻造工具还没收起来呢。
这要是被羡鱼看到了……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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