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子,但是这些方子中,金石、草木、血肉交杂,炼制的方法也不再是像强血丸一类连“炉火”都不需要。
这些毒药,无一不是九品药方中的上等,必须需要用上火法、水法、砂法等正规的手法进行炼制,药材本身就已经很昂贵了,成品更是价格高昂,基本上没有现货。
余列虽然才从山下回来,身家殷实,但也遭不住次次去请丹房中的人炼丹。更别说,他现在还供养着一个大爷,整日的在镇子中花天酒地,开销不小。
因此余列只能自己开炉炼丹,在无人指点的情况下,就尝试九品上等药物的炼制。
结果单单火候这一环节,就将他折磨得死死的。
每种毒药方子,一连七天,每天一炉,全都报废。
若非是有青铜酒杯在手,药渣也还能废物利用,余列光是心疼药材,就得心疼的脸色发白。
思绪纷乱。
余列踱步走在金属法坛上,越发的怀疑自己是个废材,心生气馁。
特别是当他估摸着是时间差不多了,他踏在法坛上,口中唉声叹气,时而还摸摸铜鼎,时而又以头撞鼎,撞得还很用力。
哐哐响动!
简直就像是疯了似的。
他的嘴里面又念叨个不停:“火法、火候……废物矣!”
如此的“发病”足有半盏茶的功夫,余列突然的定住身子,悄悄环顾四方,发现监牢里面还是空无一人。
他心里纳闷:“那个老贼头,怎么还没回来?”
没错,余列此番“犯病”,就是想要乘机表现给牢里的那个老乞丐瞧瞧,博取对方的同情,让对方指点一二。
自从对方给出了一只瞌睡虫之后,现在又是两个月过去,此人丝毫没有其他表示,余列也是时候主动点了。
只不过,余列自己也不是很有把握。
因为要是老乞丐压根就不擅长炼丹,而是擅长于其他技艺,那么就算对方想要指点,估计也是有心无力。
余列望着铜鼎尾部还没有熄灭的炉火,心里嘀咕:“若是不会炼丹,指点我一个门路,给本书,或是牵线搭桥,让我去请教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继续装!”他心里一定,忽然就从袖子当中,又取出了一直瓦罐,然后往兽炭上泼过去。
滋啦!
一股骚臭且刺目的烟雾,从铜鼎底部涌起,因为余列靠的太近,他瞬间就遭了罪。
即便他的双目已经是达到了“虚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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