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但是不用问余列,老乞丐自己就知道,余列多半是没有说谎的。
因为老乞丐早就抽调过余列的户籍文书,还找镇子中的鬼兵问过话,确认自己这个学生在镇子里面只有几个狐朋狗友,然后就再无多的瓜葛,平日里也是宅的很,不怎么和人接触。
忽然,老乞丐盯着余列手里的皮书,想到了一点,张口恍然的说:
“唔,是皮书啊!”
对方这是想起来了,在丹道的几种本命之物中,颇是有几种东西,对悟性和天资的要求低,但是对其他方面的要求高,画皮之书就是其中的一种。
但是老乞丐顿时又深吸了一口凉气,他扯着自己胡子,一不小心就扯断了两根,然后一脸惊奇的看着余列,问:
“此是剥皮之书?”
皮书很是有些称呼,皮影、画皮、剥皮等等,余列听见对方如此称呼,也不意外,大大方方的就点头示意,还拱手拍马屁到:
“老师明鉴,一眼就认出。”
得到余列的承认,老乞丐脸上更是惊奇了。
他刚才都只是扯断了几根胡子而已,就感觉脸皮发疼的厉害,因此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的这个便宜学生,是怎么敢、怎么能将自身的皮膜剥下来,然后炼制成血器。
老乞丐咋舌:“好家伙,伱这小子!”
对方摸着胡须,沉吟了数息之后,还是忍不住的旁敲侧击:
“据贫道所知,以皮书作为本命之物,必须得是趁热、趁新鲜的取皮,此中的痛苦极大,老夫听人谈起都感觉瘆得慌,你可是有什么法子能回避……”
询问着,老乞丐顿了顿,想到自己都已经是余列的老师了,何必再兜兜转转。
“咳!”他索性轻咳一声,干脆直接的问:
“你究竟剥了多少皮下来?又是怎么能忍受如此酷刑?”
余列站在对方的跟前,见老乞丐被自己的皮书给镇住,心中窃喜,顿觉这一次的拜师十拿九稳了。
不过他也不敢太过于卖弄,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老师谬赞了。”
余列说:“剥皮之痛,确实是痛彻心扉,难以忍受,即便学生特意配置了麻药,但麻药管不住所有地方,也只能管住一时。在剥皮之后的炼制过程中,辛酸苦楚,实在是让学生终生难忘,只是忍过去罢了。”
这话听在老乞丐的耳朵里,反而让对方感到更加的惊奇,不由的出声:“这般能忍?快说快说,你究竟在身上取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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