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的证明,无疑会方便道人交流,互相之间交易请教时,只需要出示道箓即可。
而似此等的环节,必须也只能由官办的机构进行,同时也方便了各地的道箓院对麾下道人的品级、能力等进行掌握。
余列走路生风,愉悦的进入到了法术堂口中。
走过几道门后,四周往来的有道之人,竟然个个都是道徒,着实是让他开了眼。
一路上倒也没有人过来盘问或是引导余列。
因为就在他甫一进门的时候,有一道门槛上绘制了符文,似乎布置了阵法,当他跨过门槛时,他的心神隐隐受到触动,凝结的道箓虚影在他头顶微微一晃,然后才轻易的跨过了。
一直走到了法术堂的内里,才有一个又一个身着制式道袍的人在忙活,并出现了跑得提熘发转的道童们。
余列一进门,有一个道童眼尖,连忙就迎接上来,口中恭敬的出声:
“敢问道长可是来进行法术鉴定的?见您面生,是第一次来,还是多年没来了,可是需要小的为您细细说道一番?”
对方的年纪不大,瞧上去也才十六七八的模样,但是办起业务来,倒是显得老练。
余列闻言,沉吟了一下,如实的回答说:“第一次来,劳烦领路,并介绍一番了。”
他微微的拱手。
这个在道箓院中当值的小道童,修为也是上位道童境界,和舟车所跟前的酒肆小二类似,但是对方的态度,无疑是要比酒肆小二好太多了。
道童避开了余列的行礼,连忙熟络的领着余列往堂口深处走去。
两人来到一方柜台前,道童叩了叩桌面,朝着台后假寐的一个老道徒稽首,惊醒了对方,然后又冲着余列说:
“烦请道长出示道箓,取个号牌。”
余列颔首,如言唤出道箓,定在自己的头顶上,仿佛顶着一盏金灿灿的油灯似的。
柜台后的老道徒瞧了一眼,打着哈欠,伸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杆小玉锤,敲击了一方龙形的钟磬,立刻就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龙气从中飞出,灌入到余列的道箓中。
余列察觉到自家的道箓微微一晃,又吐出了一丝龙气,然后恰好落在了老道徒掏出来的一方青色玉牌上。
老道徒将玉牌随手丢在了桌面上,眼皮耷拉的瞅了余列一眼,口中都囔到:
“这都要过年了,新瓜蛋子不早点回家享受享受,赶着来弄法术作甚,有钱烧得慌。”
显然对方从余列身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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