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森就收回了目光。
她轻手一招,将掉落的竹竿召回,一边自如的支起窗户,一边平静道:“一时失手,还望客人见谅。”
支好窗户,洛森毫无异样的走入了房中,不再出声,只是能够听见屋中洒扫的声音响起。
余列收回目光,又要说话,结果对面的堂兄余凤高伸出一手,制住了余列。
他的面色从木然状态,转变为了轻笑,道:“却是不想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为兄似乎叨扰到列哥儿了?”
余列自然是立刻就否认:“堂兄说笑了。”
下一刻,余凤高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对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言语道:“为兄有错在先,便先赔罪一杯。只是不希望此间事情,会影响到你我。”
堂兄余凤高饮下一杯后,又苦笑说:“今日前来,除了恭喜列哥儿之外,其实也是特意过来解释一番。洛道友一事,还是我疏忽了,如此才使得有小人在其中作祟,妨碍到了洛道友。”
这话让余列微微挑眉,他彻底打住要缓和对方两人的心思,呷了一口酒水,仔细的听着。
很快的,一番合情合理的事情,就从余凤高的口中说了出来:
“为兄不如你,既无实力,又无门路,之所以能够拜入道宫,还是多亏了一位友人的帮衬。只是那友人性情偏激,不喜我有所牵扯,手下人又私自大胆,不懂后果,这才酿成了如此错误……”
原来这余凤高,他之所以能成功拜入道宫,以及拜入道宫后,立刻就斩断了和洛森的关系,赫然就是他在城中觅得了一个新的姘头!
新姘头的家族颇有实力,势力不小。对方手底下有人为了讨好主子,便私底下做出了逼迫洛森搬家的事情,以及次次都截留了送给余凤高的传音符。
听完这番话,余列心中颇是无语,彻底了解了对方和洛森间的事情。
他口中客套道:“堂兄之处境,倒也不容易。”
余凤高闻言,面上的惭色更是明显,他霍然起身,拱手道:
“但不管如何推脱,此件事情皆是因贫道所起,还请列哥儿回头转告洛道友,贫道甚是抱歉。这件事情也已经被贫道办妥,那友人已承诺会严加管教底下人,绝对不会再这种事情发生。”
余列点头,试探着,提议道:“堂兄不妨直接去与洛森道友解释。”
结果余凤高深深的看了余列一眼,他环顾着四周院落,言语道:“洛道友随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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