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对方寒暄了几番,就将一块身份牌子交给了对方。
“宋兄今日暂且不必当值,明日也可不用急着过来,且先办妥商会那边的事情再说。”
宋丹青听见,知晓自己该退下了,当即作揖应声:“多谢东家照顾,您忙。”
他面向余列,恭敬的后退数步,然后才转过身,且在离去时,轻手轻脚的将房门合上,生怕力道用重了。
余列将这一幕收入眼中,微微一叹。
等到宋丹青离开了丹药铺子,此人走路之间,并没有运用法术符咒,可腿脚轻快至极,步步都生风。
没一会儿,他就走回了钱林商会旗下的一间符咒铺子中。
这间铺子和余列当初干过活的小炼药作坊类似,并无门面,仅仅是其他店铺的供货来源之一。
宋丹青一路走过腥气扑鼻的符墨池子,又穿过众多忙碌道童,来到了属于自己的狭窄昏暗隔间中,收拾起他的私人物件。
所有能够带走的,他全都给揣进了兜里面。
这些可是他近一年以来,一次次才积攒齐全的画符器具、精粹符材,绝不能留在作坊中,白白的便宜了他人。
当宋丹青正收拾着时,作坊中一个秃头的老符徒快步走了过来,呼喝道:
“小宋,你做甚呢!刚才旷工去干嘛了,多亏了我给你遮掩,才过去了。快快过来,帮我勾勒一番符咒。”
没错,宋丹青得了余列的传音符,是偷跑出去的。之所以是偷跑,是因为似他这等刚入作坊的底层道徒,压根就没有休息的日期和时间,想要休息,就得扣取灵石。
在没有亲眼瞧见余列的铺子和身份之前,宋丹青可不敢随意的休假,免得浪费掉自己一日的工钱。
不过现在,宋丹青听见秃头老符徒的呼喝,他拍了拍袖子,从中取出一张空白的符纸,运使真气写了一番,直接就甩在了桌面上,大笑到:
“何人让你帮忙遮掩了,你且尽管告状去。爷爷我不伺候了!”
这话让老符徒发愣,他面露狐疑之色,张口喝到:“你这小儿,发甚么癫。今日的灵石你也不要了?!”
听见“灵石”二字,宋丹青的脚步当真是一顿,但是他一想起余列那边的工钱,以及余列还说可以预支给他一份,心头一阵炽热。
宋丹青仅仅是朝着老符徒挥了挥手,就头也不回的往作坊外走去。
作坊中的如此动静,自然是吸引了其他道徒和道童的注意,一个个的都探着头,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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