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棺材盖子的表面,正烙印着一张鬼脸。
这鬼脸黑黢黢的,仿佛是人趴在棺材盖子上,被烧焦了之后,油水形成的尸体痕迹。
但是它蠕动着,脱离了棺盖,又不受定风珠的阻碍,飞到了余列二人的跟前。
此物竟然是一张焦黑的人皮。
尸鬼的声音,就是从这张人皮当中响起:
「十年了、十年了!尔等占我灵棺,坏我道行,逼得本道只能和那怨气相互磨损,以至于被它所吞。」
此獠咬牙切齿,仅剩一张皮子的它,面容扭曲不定:
「既然如此,本道便是死,也要让你们沾染上因果,沦为此地新的囚徒!」
余列瞧见这张人皮飞起时,他第一时间就唤回了鸦八,要让鸦八护卫在跟前,且猛地就将手中的鬼炉扔了出去。
但是那人皮轻薄,它飘忽的,竟然从鸦八所形成的缝隙中钻入,然后呼呼的飞涨,化作罗网般,朝着余列两人覆盖而来。
桑玉棠也是心惊,她将所有的法力都打入了定风珠中,并且让珠子飞起,去猛击那尸鬼人皮,企图阻止对方。
「桀桀桀!」
但是癫狂的呼啸声,依旧是在两人的耳中回响,他们所有的手段,都是从那尸鬼人皮之上穿过,仅仅是将对方打出了几个窟窿。
甚至是当余列默念法诀时,一尊骇然的白骨骷髅从鬼炉中飞出时,白骨操使着五品丹气,朝着那人皮扫动。
尸鬼口中的桀桀笑声也只是一滞涩。
它被白骨骷髅四撕成了无数块,但是分散后的每一块,依旧是拼了命的朝着余列两人飞来。
此一击,乃是对方忍耐了十年,彻底破罐子破摔的袭击。
它为了保险,瞄准的其实只有余列一人,那桑玉棠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因此尸鬼破碎的人皮,终究还是有数块飞到了两人的跟前。
在余列色变间,那几块人皮上都浮现出了尸鬼狰狞的面孔。
对方传音给余列两人,道:「这份大礼,道友且收下吧!」
下一刻,人皮就变成了诡异的符文,穿透了护持在余列周身的道兵气机、穿透了重重的灵光,狠狠的就落在余列的体表。
「桀!此乃当初那祸乱仙宫的家伙,为了维持大阵,特意给我留下的最后手段。让我即便是死,也能拖来一个落水鬼,替我镇压此地。
小子,你便陪着我在这里,困守到你年老体衰,道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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