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旁边的黑水子还发现了端倪,讶然道:“此地看年岁很有些日子了,你这女娃莫不是在诓骗我俩。瞧你身上的白衣,看上去不旧啊。”
中年女道徒连忙回答:
“道长明鉴,亡夫此坟冢,已有六年的光景了。”
她停顿了下,又道:“或许妾身该称其为先夫……至于妾身身上的白衣,乃是妾身日日思念先夫,故不曾换作成其他的衣物。”
余列扭头,凝视着此女,声音沉闷:“当真?”
中年女道徒身子一抖,她的神魂被摄,当即又噼里啪啦的说出了一堆话出来。
原来此女之所以都过去六七年了,却依旧是身着白衣,不仅是思念亡夫,更是有意为之,以此来时刻提醒黑水镇中人,她乃是上任观主的儿媳。
至于上任观主是谁,其正是躺在石堆中的另一尊骨灰坛子。
余列此刻走上前,在两方坟冢的石碑上都摸了摸,将青苔抹去。
一方石碑无字,另外一方石碑,其上则是浮现出了“朴杏”二字。
至此,镇子中的血脉一事,便有了个合理的解释。
那过百的血脉来源应当并非是余列的精种丢失,皆非由他所出,而应当是朴杏之子所出的。
也就是说,他余列现在一步到位的,已经是爷爷辈的人了,子孙不仅满堂,都能单开一本族谱!
为免自己有所遗漏,余列向那中年女道徒又询问了更多的东西。
“朴杏观主在任上时,曾励精图治,极有威望……”
中年女道徒见余列的态度越发和善,她暗松一口气,说的也越发的顺畅,口中也改了称呼:
“听说婆婆当年还曾有机会修成道士,只是在生产下了先夫后,其身子越发的一日不如一日,最终修为还是止步在道吏境界,且天不假年,人不遂愿,最终积劳成疾。
至于先夫,他乃是婆婆独子,血脉神异,修行迅速。他百般都好,就是为人太过激进,修行每每刚一圆满,便要突破,六年前突破道吏关隘时……”
此女说着说着,忍不住的脸上带起了泪花,似乎当真和她口中的婆婆、先夫二人,感情都极深。
黑水子听到这里,大致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厮嘀咕着,忍不住的问那中年女道徒:“女娃,我瞧镇子中那么多口小孩,不像都是你们两口子生的啊?你这先夫可真够风流的!”
黑水子说着,还暗暗打量了一下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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