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说道,“估计秦易也没想到,早上还意气风发的他,到了晌午,就会跟个蔫吧的枯草一样。”
“是啊,刚崭露头角就遭受打击,倘若损了心气,于未来无益啊。”
“不至于吧,”有人疑惑道,“不就是个赌约嘛,输了就输了,还能如何?”
旁人当即摇头,“普通赌约就算了,可这赌约……这赌约就是冲着侮辱人去的。”
“到底是咋回事啊,你们就不能说清楚点吗?”有人急躁起来,这种事情他竟然不知道。
“这事啊,还得往前说起。半个月前,明心堂一名生员与崇志堂生员起了争端,两人吵了起来,崇志堂生员是个老实人,嘴皮子差,骂的脸红脖子粗,愣是骂不过明心堂的生员。”
“一怒之下,他就动手了,将明心堂生员打的鼻青脸肿。你想啊,年轻人能忍这气?下午时分,明心堂的生员就带着几个同窗,拦住了崇志堂的生员,直接群殴。明心堂这些家伙仗着身世不凡,下手贼狠,将对方打的筋骨断折,卧床不起。”
众人听了,都暗暗咋舌,摇头不已。
知情人继续说道,“崇志堂大部分都是寒门子弟,相互帮扶,见同窗如此惨状,哪里能忍,当即就十几人成群,冲到明心堂里,嚷着要讨个公道。当时恰好有教习在场,阻止了这场群架,不然准得打起来。为了让两堂化解恩怨,副院正出面了,让两堂来个兵阵实操,化干戈为玉帛。”
“院正出面,生员哪敢反对,只能答应了呗。之后到了沙场上,三轮兵阵实操,明心堂输的极为彻底,崇志堂就吆喝着要明心堂的生员道歉。你们也知道,明心堂的权飞白为人倨傲,哪会低头做小,便说此次准备不充分,要再约一场。”
“崇志堂哪肯答应,两方扯皮互骂,最后权飞白怒了,说立下赌约,下次再战。崇志堂便说了一番惩罚,只要对方答应,才肯再约一场。权飞白不顾同窗阻止,答应下来。”
有人当即问道,“什么赌约?”
他们知道,这赌约定然极其辱人。
知情人摇头轻叹,“这赌约也是真狠,哪堂输了,日后遇到赢者,就得绕道而行。若是不想绕道,也可,需要恭敬问好,站在原地,静待对方离去之后方可前行。食舍遇到,需要退避三位,不可坐于同排。且要在策院公论处张榜道歉……”
听到如此惩罚,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法言语。
虽然不算特别辱人,没有学狗叫、下跪等惩罚,但这类惩罚已然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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