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少,但像他这样登门邀请成功的人不算多,也就许昌、庄青翟等人实现了成功拜访与回应赴宴。
“我已经让仆从回侯府准备,晚宴在一个时辰后就能开宴”田蚡高兴道。
“武安侯太客气了!”
李少君捏着胡须点点头。
他目光扫了张学舟一眼,示意对方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
云翼道观让人守礼不乱闯入并非大伙儿个个高素质,而是云翼道观外有安乐宫派遣的禁卫驻守巡查。
李少君在云翼道观中说得好听是修身养性,说不好听就是软禁难于自由,不论去哪儿都会被跟踪盯梢,难于逾越规矩。
如果说他还有能摆脱禁卫的能耐,李少君对太皇太后阳魄巡游没一点办法。
这种日子极为煎熬,李少君本想捞一些好处就走人,但他现在想走也走不了,想捞好处也没捞到好处。
直到近期参与了一些宴席,他的日子才舒心了不少。
“还不知这位是?”
田蚡邀请到了李少君,也顺道邀请了捧场的张学舟,他目光回扫时,只见道观中还有一个容貌怪异的道人。
田蚡相貌不佳,陡然见到相貌同样怪异的镇元神君,他不免还有几分诧异。
对方站在云翼道观中极为自然,仿若此地熟客,也没有被李少君请离,显然有一些身份。
奔赴宴席的邀请事说完,众人一时无话,田蚡不免也快速插话,争取彼此不那么尴尬。
“这位是从西方来的镇元道长,听闻李道长在长安城得到了礼遇,他也过来看一看”张学舟介绍道。
“镇元道长是大学识之人”李少君捏须道:“我与镇元道长相见恨晚,只愿奔赴武安侯宴席早去早回,如此也能与镇元道长秉烛夜谈!”
“什么?”
田蚡心中一惊。
李少君似乎给了他面子,但给得似乎又不多。
田蚡并不在乎个人面子之事,但他在意安乐宫对他的看法。
但凡李少君早早离开宴席,这传到安乐宫耳中就是招待不周,若被人小题大做,少不得要给他安插几个不尊安乐宫的罪名。
作为皇太后一脉,田蚡太清楚这其中麻烦了。
新帝年少温和,但景帝和太皇太后是出了名的老杀才,宁可办错事也不会留后患,其他人想要熬出头需要步步小心,避免任何被人抓住的把柄。
“李道长,我那儿准备了不少百年前的古物,这些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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