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神君觉得太皇太后所藏也大概率逊于道君一筹,一时难知对方所拥有是否能满足他的需求。
事情来来回回思索,镇元神君最终觉得可以去安乐宫了解情况。
“走!”
他也不等天明,又或通过各种守卫关卡按规矩入宫。
太皇太后开了冒然前来张宅的头,镇元神君自然也没有守礼。
他对张学舟稍做示意,而后抓起了张学舟衣裳。
一声呼啸,两人已经一跃入空,而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镇元道长真乃神人也!”
有容氏和张重没有捕捉到张学舟等人消失的身影,但容添丁则是看了个真切。
他脸显羡慕,只觉这种高来高去的飞纵术本事太重要了。
“等我入了神通,我腾云术应该也会厉害起来!”
再高超的术法也需要有足够的法力支撑,尤其是飞纵这种持续消耗的术法。
容添丁心生向往,但他没忘记修行真正的内核。
而且他随着张学舟开了腾云术的眼界,有过步步的指导,
容添丁也没指望自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只想勉强跟上张学舟,哪怕逊色一筹两筹三筹也不是问题。
“二姨,二姨夫,表弟和那位道长练术去了,你们早些休息,我也回宅子去捣鼓捣鼓!”
张宅中在忽然间少了两个人,容添丁也只得解释了两句。
有容氏和张重浑浑噩噩应下,容添丁正准备回宅时,只见墙头有人翻墙入院,熟悉的身影让容添丁踏出的脚步收缩了回来。
“你三更半夜跑我们这边来做甚?”容添丁喝道。
“我来找东方大哥!”
脑袋上盖着的头巾扯下,露出义妁带着伤痕又显憔悴的脸。
但义妁眼中带着淡淡的微茫,并没有因为身体遭受折磨而颓废丧气。
数个月的关押与审讯过去,义妁终于从葫芦案中熬了出来。
她能熬出头,但也有很多人熬不到头。
只要张学舟掌管的紫金红葫芦不显踪迹,这些当年涉及葫芦案的人都会被一直折磨下去,直到太皇太后放弃葫芦,又或太皇太后崩逝后进行陪葬。
这是被牵涉者可见的未来,而义妁则是终于得以脱身。
“我没找到老师,没办法处理自己身体伤势,想请东方大哥疗养一下身体的创伤!”
容添丁的训斥很正常。
容添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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