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水府离长安城有四十余里。
这点距离对擅飞纵者而言并不长远。
赶在了长安城关闭城门之前,张学舟极为顺利进入了城内。
此时长安城中人流穿梭,都追赶着傍晚的那缕光芒。
“大爷,来相个面吗?”
熟悉的声音入耳,张学舟扭头看了过去。
“姓东的,你速度也太慢了一点,我都在这儿心惊胆战蹲两三天了!”
与张家庄诸多人搬条小板凳坐在街边给人相面并无区别,变换了容颜的李少君同样搬了条板凳坐在老树胡同入口处。
他相面在其次,正事是防止被镇元神君拍死,又需要等到张学舟。
哪知他这一等就是两三天,李少君只觉煎熬得堪称度日如年。
“按你清醒的时间和去我那边的时间,你速度不可能这么慢”李少君低声道:“你是不是趁着我走了后偷摸溜进去了?”
“切!”
张学舟不屑回了一声。
“你挖十几天都没撬开的地方,你指望我两三天搞定?”张学舟回道:“你是承认你太没用了,还是说我太厉害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走狗屎运正好碰了巧”李少君悻悻道。
“你怎么就不走狗屎运!”
“狗屎运看不上我!”
来回扯皮数句,李少君倒是清楚了张学舟同样没钻进去。
只是他也好奇张学舟在路上遭遇了什么,否则张学舟绝对不会耽搁这么久的时间。
而这种耽搁或迫于无奈,又或较之他们所谋算更重要,才让张学舟不得不停留。
这让李少君不免观测了好一会儿。
“你换了衣裳,身上的衣裳有药味儿,你是不是捞到了什么大药了?”李少君道。
“你瞅我舍得拿大药泡衣裳吗?”
张学舟嗅了嗅衣裳,只觉诌不归穿的衣裳不仅仅款式有点老,常年在尊上地宫中炼丹制药熏药,衣裳确实有一股怎么洗都洗不掉的气味。
常人也就罢了,李少君这种涉及炼丹制药者无疑能嗅到气味。
“奇怪了,难道你是盗了什么浸泡在药液里的死人不成,还把对方的衣裳剥了,又或你去什么炼丹制药的圣地搞抢劫,顺带将他们衣裳都抢了?”
张学舟不做回应,李少君只觉胡乱猜一番难于找到靠谱答案。
有了张学舟带路,他总算不需要心惊胆战。
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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