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后。
……
拒了老夫人留饭,解瑨走出侯府大门,却见小厮捧砚迎了上来。
“二爷,”捧砚行礼后在他耳边低声道:“许家舅爷出事了。”
他说的许家舅爷是解瑨妻子许茹娘的弟弟,解瑨动作一顿,“怎么回事?”
捧砚小声说起来龙去脉,“今儿许少爷在万花阁宴客,遇上锦衣卫办案搜查,许少爷许是吃多了酒,叫嚣着自己的身份不肯相让,跟锦衣卫起了冲突,被锦衣卫以妨碍公务为由抓起来下了狱,要以同党论处……”
随着他说清前因后果,解瑨眉头皱得愈来愈紧。
捧砚观察了一下解瑨的表情,小心翼翼道:“……许家老夫人上门求助夫人,夫人正等您回去。”
解瑨好一会儿没说话。
捧砚垂手等着解瑨决断,想着这事儿,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对自家二爷的同情。
夫人温柔体贴,贤惠和善,哪哪儿都没得挑,就是娘家太不省心。
许家舅爷都闯了几回祸了?二十啷当的人,半点不晓事,次次需要二爷出面擦屁股不说,还觉得这是二爷应当应分的,丝毫不知感恩。
哎,其实说起来,夫人自个儿也有点儿拎不太清……
正腹诽着,解瑨淡漠的声音传来,“走吧。”
捧砚连忙回神应道:“是。”
*
解府。
许茹娘披着外衣,忧心如焚地靠坐在窗边,时不时看一眼更漏。
“二爷还没回来吗?”
不知这是许茹娘第几次问起,丫鬟萱草劝慰道:“您别急,已经派人去找二爷了。”
终于,不知等了多久,院门口有了声音,“二爷回来了!”
许茹娘眼前一亮,赶紧迎了上去。
见到解瑨,许茹娘露出笑来,想像往日一样亲自服侍解瑨脱大氅。
解瑨却抬手拒了,“你还未出月子,怎么不好好休息?”
许茹娘笑道:“母亲为了保险,才说要坐双月子,可妾身已经憋了一个月,再躺下去,身子都要锈了。”
解瑨微微皱眉,“产育最是耗费血气,还是要多注意。”
丈夫的关心让许茹娘心中一暖,“无碍的,生桓哥儿比生徽姐儿那时候顺利多了。”
二人入座,她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外头天寒,您热热身子。”
解瑨接过茶盏,“桓哥儿带着还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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