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听闻悦妃妹妹不仅一舞倾城,且还抚得一手好琴,连皇上都夸着你,也因此深得圣宠。”
“是啊,皇贵妃娘娘所言不虚,今个可是悦妃妹妹宴请了诸位妃嫔们,想来这些解解闷的乐子,怕是悦妃妹妹早就安排好了,倒是臣妾心急,不等妹妹开口,便自个先提了。”
平素里信妃奇贞莲面上不与旁人争、斗,终日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且又有协理六宫之权,后宫妃嫔也多半不敢违了她的话,更不敢薄了她的面。
今个倒好,一个信妃奇贞莲就明摆着要自己难堪,还加上了一个嚣张跋扈的皇贵妃,张月茹的心下当即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等事,哪能去应,若应了,岂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可若是不应,便是明着跟信妃奇贞莲过不去,那皇贵妃再煽风点火,后面的事便不好处理了。
见张月茹坐在那,纹丝未动也不吱声,皇贵妃低眉斜嘴冷笑,故作姿态的念叨着:“本宫也就是来凑个热闹瞧上一瞧,怎的,瞧着悦妃像是不愿意呢!若是信妃妹妹的面子不够,那便把本宫的面子也凑上一凑,可好?”
皇贵妃安燕华明着是在和信妃奇贞莲一个鼻孔出气,可实质上却话里有话,顺带着也打了信妃奇贞莲的脸。
信妃奇贞莲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可她却没表现出要去计较这事,只是淡淡的笑着,冲皇贵妃安燕华说道:“皇贵妃娘娘这是说什么,悦妃怎么会不给臣妾面子,不过抚琴还得去取琴,多麻烦,就舞一曲便罢了。”
“信妃,你这话,本宫就不愿意听了,什么叫做取琴麻烦,能有多麻烦,难道她一个妃位,永宁宫主位,底下的宫人都是撒懒之辈不成,你这不是寒碜悦妃妹妹吗?”
都不等张月茹想法子应付这事,这二人倒是先开始扛上了。
信妃奇贞莲心里气,可还是压着火,憋出一抹讥笑,刚要张嘴再说话,那皇贵妃安燕华便又抢先她继续说道:“这永宁宫的宫人都是死人吗?还不去给你们的主子取琴去!”
永宁宫的宫人被吓着了,这不知是去好还是不去好,张月茹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的笑半点不悦都未曾表露出来。
“二位姐姐莫要争了,是臣妾的不是,要说舞上一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昨个皇上又夸赞臣妾,说是臣妾舞姿动人,深得皇上欢心,还念叨着不许臣妾再舞给旁人瞧,说臣妾是皇上的人,这舞姿也就只有皇上自个能瞧,臣妾哪敢抗旨啊,只得应了,方才想说来着,可听着皇贵妃娘娘的意思,还是更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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