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硬闯进乾清宫,你无视中宫皇后,现下又无视朕的存在,口口声声唤着皇上皇上,却不知见了朕该行礼吗?”
说罢,李墨便拍案而起,最后那句话的声音更是震耳欲聋一般,震彻内殿,那声音之中夹杂着的怒火,回荡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安氏这时才回过神来,自己太着急了,竟忘了规矩,急忙跪地行礼。
“皇上,是臣妾一时疏忽,皇上恕罪!”
“恕罪!你还有能让朕恕你罪的理由吗?”
“皇上,臣妾可是您钦封的皇贵妃,即便是因着什么事做错了什么,皇后娘娘也不能说降位分便降位分啊!这不是不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吗?”
“安氏,你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就不知道好好反省一下嘛?你就没想想皇后还是朕钦封的皇后呢!她凭什么没有权利降你的位分?”
安氏一边哭着,一边跪着上前拉扯李墨,视图用女子的娇嗔让皇上回心转意,可她却做错了一件事,不该再提悦妃损毁珊瑚摆件的事,更不该再提及朝鲜王以及进贡之事。
这便让将将心里平复哀伤的李墨,再次想起了如亲弟弟般的德安大君。
这样还不算,安氏竟然在李墨让她出去时,说了更难听的话。
“走,回你的景仁宫,朕不想跟你再废话,朕有素质,别逼着朕爆粗口,更别视图试探朕的耐性。”
安氏突然笑了,缓缓站起身,歪了歪脑袋,嘲笑着。
“你算什么皇上!连自己的宠妃都保护不了,这个时候,竟然给那个北元公主脸面,对臣妾如此冷酷无情!你这是算对北元的忍让吗?若是如此,何不把大明拱手相让与北元!”
李墨愣住了,他惊讶的看向安氏,只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怎么又扯到这些话上去,自己越发听不懂了。
“安氏,你没事吧!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呢!你就是昏君,朝前之事,你何曾管过,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与那悦妃夜夜笙歌,你不配做大明的皇帝,你就是跟傀儡,任由皇后与太后摆布的无用之人。”
李墨又笑又不笑的,心里的火已经升华了,但仍旧保存着真男人的理智,没有动手打女人。
“安氏,你真的是病的不轻了,当真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那又如何,比你强,你身为一国之君,却处处被旁人牵着鼻子走,这天下不是你打下来了的,朝前的重臣不曾为你效过力,你算什么!你到底留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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