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璃越也慌张向大家解释,表明这其中一定有诈,她们一定是被人设计。
当时,会见文武百官迫在眉睫,事急从权。大家协定先瞒住此事不外扬,先去面见百官和皇太后再议。
在途中,两人几乎同时掀开轿窗帘,刘赫低声对刘璃越道:“璃越啊!女人如衣服,你别担心为叔会以此逼迫于你。等待会儿面会结束,为叔就以有背三纲五常、有违伦理道德为由,赐那勾引你的贱妇三尺白绫。”
刘赫言下之意再明确不过,他是为莞笙求情也不是,不求情也不是。
再三思索后,他笑道:“王叔说笑,璃越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染指王叔的女人,如今先皇薨世,各种势利蠢蠢欲动,这不过是小人之计,想挑拨你我叔侄间的关系,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刘赫没想到,刘璃越这般能言善道,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他心中暗想,如此狡猾的刘璃越,即便把这事闹开,也未必能将他弹出局。今天这局也是司马黛媱一手操办的,他这才想起司马黛媱的叮嘱,一定要以司马莞笙的性命相要挟。
他恍然大悟,一脸轻松的笑道:“璃越所言极是,回去后为叔就让那贱妇消失,你我以后休得再提及此事,免得有损皇室颜面。”
刘赫本也不想把事情传开,毕竟司马莞笙是自己明媚正娶的妾室,若真传出去,他自己未必能落到好。这先皇同系旁系血亲比比皆是,他可不想弄得两败俱伤,功亏一篑。
刘璃越一听,这下急了。司马莞笙可是他所悦之人,奈何有缘无份,没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即便如此,司马莞笙在他心里的位置,也无人能够取代,哪怕是豁出性命,她也得保莞笙无恙。
“王叔,常言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乃是要君临天下之人,何苦在此时沾满血腥。好在误会没有传扬开,王叔就不必责怪无辜受牵连的王妃。璃越与两位王妃皆是旧识,亲如至亲。冒昧请求王叔留王妃一条性命,璃越定当俯首称臣,全力辅佐王叔匡扶社稷。”
刘璃越决定了,若能以皇位换得莞笙无恙,他愿意。
刘赫不傻,这刘璃越的话中之意,他可是理解得透彻。
他故意装糊涂,吱吱呜呜道:“璃越,你这怕是言之过早,论才干,论性行,论知书识理,璃越你都在为叔之上。他日若再见,为叔恐怕也得俯首称臣,尊称璃越一声陛下。”
刘璃越实在不愿再同他周旋,“王叔,明人不说暗话,你若能保王妃无恙,璃越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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