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就心生暖意。她利落的将披风披到莞笙背上,替莞笙系好披风上的绳子,抓着莞笙的玉手语重心长道:“二姑娘,你又健忘了,怎么又这样唤我?若是让家主听去,非得将我乱棍赶出府去,以后可再别这样唤了。”
司马莞笙就那么眼泪汪汪的看着凌妈妈,凌妈妈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对她好,这感觉就像母亲的感觉。
凌妈妈坐到榻沿边上,轻摸了一下司马莞笙的额头,她这举动也只有两个人独处时才敢做的,因为司马莞笙的确把她视作亲人,从不把她当下人看待。若不然,下人哪敢坐主子的榻。
司马莞笙只是微微点头应着,并没有作声。面容有些憔悴,像是有病缠身。
凌妈妈又拽了拽被莞笙掀开的被子,替司马莞笙盖住双腿,舒了口气道:“外边正落雪,本就病着,可不能再受寒着凉。好在不烧了,看气色也好了许多,肚子可饿?大姑娘刚走,送了些你爱吃的糕点,还有一盅银耳莲子羹。你昨晚就没用什么膳,现在已经巳时过半,奴妇这就给你盛来,你多少就乎着吃点。”
大姐姐送来的?
司马莞笙闻声把目光投向几案,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那些东西,“梦里”司马黛媱那狰狞的嘴脸就浮现在脑海里,不但让她全无胃口,反而想作呕。
趁着她走神,凌妈妈已经走到几案旁,打开盅盖,在一勺一勺往白瓷碗里盛羹,寒冬腊月,大雪纷飞,阵阵热气从盅内腾起。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很痛,确定此刻不是在梦里。
“凌妈妈,你别忙乎了,我不想吃,你坐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吧!”司马莞笙赶忙出言阻止凌妈妈。
凌妈妈停下盛汤的手,疑惑的看着司马莞笙,关心的问:“二姑娘,你莫不是身子还难受?若换作是以前,大姑娘送过来的东西,你都是连渣汤都不剩的。”
“没有,只是不饿,凌妈妈你快些坐过来,我有要紧话同你说。”司马莞笙温声道。
凌妈妈只好将盛了一半的银耳莲子羹重新倒回瓷盅里,盖好盅盖,再次回到榻边。莞笙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就像两个交好的深闺密友一般亲近。
“凌妈妈,现在何年何月呀?”司马莞笙问的时候有些认真。
凌妈妈原本以为她是在逗自己玩,可看她那严肃的表情又不像,凌妈妈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烧坏了脑子,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凌妈妈,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脑子没坏,刚刚我做了一个可怕又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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