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小娘闻声,只是轻言道,“媱儿,别再多言,忍着点,祈福快结束了。”
苏小娘见钟小娘纵容司马黛媱,不满道:“哼!只需州官放火,不需百姓点灯,我家黛凝只不过教训一下不长眼的下人,就是没有家教,别人家的就是上天入地,也是理所应当,哎!谁叫人家有一个管事的阿娘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钟小娘转头怒瞪她一眼,她瞬间感觉不寒而栗,嘴里嘀咕之声戛然而止。
由此可见,这钟小娘在这司马府,还是有一定的威信。
的确,虽然表面上她只是妾室,但所受待遇,所拥有的权力,都同正室主母无异,只是缺个头衔而已。
佛堂内烟雾缭绕,熏得人两眼剪水,司马莞笙大病初愈,身子骨本就虚弱,再加上昨晚至今粒米未进,不多时,她只觉头晕目眩、呼吸窘迫、意识模糊、身子摇摇欲坠。
跪在她身后的凌妈妈,反应尤其敏捷,扑上去扶住她的身子,她才没有摔倒在地。
凌妈妈急切道:“二姑娘,二姑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别吓唬奴妇呀!”她急得眼里泛起涟漪。
司马莞笙微眯着双眼,面色苍白,一副病弱之态。
跪在她旁边的司马黛媱,紧紧抓住她冰凉刺骨的手,也关心的问:“二妹妹,你可还好?都说让你别来了,你却瞎逞强。”
“我无碍,只是微微有点犯晕。”司马莞笙从唇间费力挤出几个字,声音若米粒之珠,不绝如缕。
“阿娘,你看二妹妹都这样了,你就发句话,让她回去歇着可行?”司马黛媱看在眼里,疼惜在心里,向她母亲为司马莞笙求情。
“大姐姐,不用,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可以继续为父亲祈福的。”司马莞笙婉言拒绝司马黛媱的美意,说着就欲重新跪回软垫之上。
“不行!”司马黛媱说着,同凌妈妈一起欲将司马莞笙从地上扶起,“阿娘,我这就送二妹妹回丽春阁。”
“凌素娥,你送二姑娘回丽春阁。”凌妈妈得令,将司马莞笙扶起,司马黛媱欲同司马莞笙同行,她的膝盖刚从软垫上抬起,就被钟小娘喝止住,“媱儿你继续给你父亲祈福。”
“阿娘——”
“禁言,凝神,心诚则灵!”钟小娘撂下这么句,回过头去不再吭声。
苏小娘倒是没有多话,只是眼里充满鄙视,讽刺一笑,默默的回过头去。
司马莞笙没有多言,给钟小娘和苏小娘福了福身,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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