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个字,“他是谁?”
这三个字,她说得特别慢,每个字都咬的特清楚。
说到此处,司马黛媱露出激动之色,笑道:“就是璃越哥哥呀!”
“哪个璃越?”
“还有哪个,就是白氏医馆爽朗、人见人爱、迷倒万千的小神医刘璃越呀!”司马黛媱一副陶醉的模样,对刘璃越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荒谬可笑,一个赤脚大夫,要名无名,要利无利,也配和我司马府攀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最好将这想法扼杀在襁褓中,不然休怪我不念母女情份。”钟小娘气得有些失态,徘徊跺脚,张牙舞爪的大声咆哮到,语气冰冷。
司马黛媱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钟小娘,惊得目瞪口呆。
在她眼里,自己的母亲和蔼可亲,落落大方,知书识礼,是父亲的贤内助,尽心尽力操持着偌大的司马府,绝不是眼前这副嘴脸。
“阿娘,你从来没这么凶过我。你这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势利?”
钟小娘嘴角抽搐一下,冷笑一声道:“势利?你居然说我势利……”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向旁边的温妈妈使了个眼色。
温妈妈很会察貌辨色,立即招呼着屋里的丫鬟婆子出去,带上门,候在外面。
司马黛媱的发髻才梳一半,另一半青丝散落在后背,如倾泻的瀑布。
没人替她梳妆打扮,她拿起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胡乱在自己脸上涂抹。片刻之后,她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脸,被涂抹成一张媒婆脸。双颊比猴子屁.股还红,原本有型的黛眉,被她画成关公眉。
钟小娘在旁边不厌其烦的念叨着,她似乎并没怎么听进去,对着铜镜继续在自己脸上涂抹。
钟小娘坐到案几旁的凳子上,道:“你已过及笄之年,不再是孩子,在这司马府里,我还能拼尽全力保你,若他日嫁与人妇,一切都得靠你自己。想我钟葭芸一身小心算计,靠自己挣得如今的一切,没曾想却生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她摇头叹息,继续说道:“蘅芜阁那丫头,嘴尖牙利,关键时刻还能替苏氏出头;听雪阁那丫头,小小年纪却能懂得趋利避祸,从不给卢氏惹事;丽春阁那丫头,城府更是深不可测,不靠亲娘庇佑,委婉求全苟活于世,更要命,还能次次蛊惑你为她挡灾避祸。唯独你,大大咧咧,万事不往心里去,一点心机也没有。”
司马黛媱觉得钟小娘太吵,将手里的胭脂盒往梳妆台上一扔,起身对着钟小娘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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