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举起手中的戒尺,朝着司马莞笙配合平躺开的手掌打去。这一戒尺,她可是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疼,是真疼,钻心的疼。
司马莞笙条件反射将双手抽回来,摸着火辣辣的手掌,立马热泪盈眶。
虽说她衣食住行都和她嫡女的身份不匹配,但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那双玉手都是弹琴弄墨的,这样的责罚实属第一次。
“二姑娘,还请你配合,不要违逆家主的责罚。”温妈妈信誓旦旦的看着司马莞笙,用戒尺指着她抽回的双手,示意她把双手伸出来。
她委屈的看了一眼司马瞿,司马瞿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无奈,只能配合的将双手重新摊开,梨花带雨的迎接那一次又一次地毒打。
打完板子的凌妈妈,被两个男仆拖了回来,将她扔到地上跪着。
男仆道:“家主,十大板已打完。”
“行了,退下吧!”
凌妈妈跪爬到司马莞笙身前,无助的看着司马莞笙,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二姑娘,二姑娘,你还好吧?”
司马莞笙强忍着疼痛,从颤抖的唇间挤出一句,“凌……凌妈妈,我……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凌妈妈不停的抹泪,看着司马莞笙遭罪,自己却丝毫办法也没有。她祈祷,祈祷老太太快些赶来,不然,司马莞笙这双玉手可就废了。
司马瞿自以为是的道:“你自己不自律也就罢了,居然还唆使媱儿和你一起疯。踢毽子?你可也真是煞费苦心,若不是今天碰巧媱儿摔伤,指不定哪天你能把天捅破。我若不责罚你,司马家的列祖列宗都不答应。”
司马莞笙咬牙反驳,“我没有,是大姐姐……”
没等司马莞笙辩解完,司马瞿厉声吼道:“闭嘴,看样子责罚还不够,还知道狡辩,继续打,打到她知错能改为止。”
屋子里再次重归寂静,只能听到戒尺打在手心“啪啪啪”的声音。
凌妈妈哭得撕心裂肺,时不时的为司马莞笙出言求情。但她的话,好像一点作用也没有。
茹霜和梁妈妈搀扶着不良于行的老夫人,紧赶慢赶朝琉莺阁这边赶。
老夫人失明后,耳朵就异常灵敏。刚走到琉莺阁外边的回廊,她就听到了屋里戒尺拍打的声音。
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还没走到房内,就大声喊道:“住手!”
她虽年过半百,但声音却还是很洪亮。
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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