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的望着水缸,像是在守株待兔。
刘璃越偶尔偷偷将头冒出水面换气,然后又重新沉回缸底。
土狗守了一会儿,大摇大摆离去。
刘璃越见土狗离开,这才站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身上的衣服濕透,乌黑的发丝也濕漉漉的,狼狈不堪。
此刻的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看不出有一点皇族血统。
“该死的畜牲,等我哪日科举高中,第一件事就是禁止养狗。非把你们这些畜牲的祖宗十八代都给一网打尽,气死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大水缸里爬出来,拖着濕漉漉的身子回到白氏医馆。
他一踏进白氏医馆的大门,莫晓晓就着急迎上来,急言:“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外边没下雨呀?”
刘璃越还没来得及多言,就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他揉揉痒痒的鼻子,挤出轻松的笑容道:“没事,刚刚又被街东头那豆腐西施追得满街跑,不小心失足掉进河里了。”
莫晓晓闻言,似有不喜,没有多言,回屋里去着急忙慌的为刘璃越找毛巾,找干净衣服。
在柜台里打着算盘的白大夫,看着刘璃越这副狼狈样,笑道:“我说璃越呀!你年纪小小的,能不能别到处沾花惹草?小心臭名昭著,娶不到正经人家的姑娘。”
“师父,我冤枉,都是她们来惹我的,我何曾去招惹过她们?”
白大夫闻言,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拨弄着算盘珠子。
刘璃越一边拧着滴水的衣裳,一边在心里暗暗自责道:妙弋,对不起,怪我没用,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能陪在你身边!都怪那该死的恶犬。大不了……大不了我明日再去,我就不信它还能天天堵在那里不成。
第二日,他当真又去了,可是还是那么不走运。
这次不是大土狗,而是一个腰肥腿粗的女屠夫,这女屠夫可是重量级人物,若压到刘璃越身上,准能让他骨折。
“喂!你干嘛呢?”女屠夫腰间别着一把砍刀,手里提着两只又肥又大的猪蹄,说起话来,那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指着已经爬到围墙上的刘璃越大吼。
刘璃越闻声,赶紧从墙头跳下来,满脸尴尬,唯唯诺诺堆笑道:“我……我我掏鸟蛋呢!对,掏鸟蛋。”
“这大冬天的,哪来的什么屁鸟蛋?你忽悠谁呢?”
“没有吗?是噢!鸟好像在春天才下蛋。那那我……我……我干什么,你管得着吗?”刘璃越理直气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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