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能磨平棱角,谨言慎行。”
司马莞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心里暗暗嘀咕道:我又何尝不想?可就一次,我就付出被毒打的代价。琉莺阁那主仆,可不是善茬。
凌妈妈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让司马莞笙精神一点,哪怕多说些话也行。
可最近,司马莞笙就像被点了哑穴般,少言寡语,萎靡不振。
凌妈妈见司马莞笙还是没反应,正巧想到刚刚在司马府门口看到的一幕,起身在屋里徘徊着道:“姑娘,你说这钟氏主仆,到底是真好人,还是假仁义?刚刚在门口,奴妇瞧见她身旁的温妈妈,在墙角和城东头的接生婆窃窃私语,还给了接生婆不少银两。当初大娘子生你之时,她也忙着找接生婆,如今眼瞧着卢氏就要临盆了,她这不会是在帮卢氏找接生婆吧?这家主可是放出话了,卢氏若是诞下男婴,就立卢氏为正妻。她可掌握管事之权十余载,会如此心宽,不但不计较,反而帮忙?”
反正凌妈妈是打死也不信,她可不觉得钟小娘有表面上那么仁善。
司马莞笙闻言,立马来了精神。
她不难猜出,钟小娘的异常之举,肯定是想让当年发生在她母女身上的惨剧再重演一次。
自己的死活自己暂且可以不顾,可自己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卢氏母子,被钟小娘荼毒。
她心底的善念将她重新唤醒,让她重新振作起来,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在内心一番挣扎之后,她终于决定,一定要从钟小娘手中救下卢氏母女。
她急言:“凌妈妈,你去外打听一下,看府里为卢姨娘请的接生婆,是不是城东头这位,不要太张扬。另外,劳烦你再去白氏医馆跑一趟,让刘公子替我备些泻药,要立竿见影那种。”
凌妈妈被司马莞笙这番话,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惊讶的望着司马莞笙,半响才回过神来。
急言:“姑娘,你这是?”
“凌妈妈无需多问,照办即可,我自有分寸,这是在救人。”
“好,奴妇不问便是。那奴妇这就去办,茹霜在厨房里煎药,待会儿姑娘可得一口不剩喝了。”
司马莞笙不再多言,凌妈妈说罢,满头雾水的退出房外。但她心里却是欢喜的,不管司马莞笙行事多反常,但总比郁郁寡欢、生无可恋强吧!
凌妈妈挤到一堆丫鬟婆子堆里,旁敲侧击的为司马莞笙打探消息。
临近过年,各家各户都张灯结彩,准备除旧迎新,欢度一年一度的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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